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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转载]广西艺术创作中心副主任、国家一级编剧:胡红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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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胡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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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6-10-28
胡红一:与河池的情缘
罗昌亮 韦婉灵

    第一次见到胡红一是在河池市第三届“十大杰出青年”颁奖晚会期间,作为本次晚会总撰稿人的他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讲述着他与河池的情缘。
曾在《河池日报》刊发小小说

    胡红一,1968年生,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中国著名作家、国家一级编剧。在他朋友中,河池人最多,他创作的获奖作品很多也与河池有关。
    说起第一次接触河池,胡红一说,1994年他还在西北大学就读时,就在《河池日报》副刊发表过一篇小小说,还收到了编辑的回信和稿费。

    回想与河池的结缘,免不了要说起他和东西的故事。说起东西,胡红一说,在西北大学就读时就知道河池作家东西,但没见过面。当时他在西北大学入学分床的时候看到,他下铺贴的小条上写着“田代琳”,但迟迟不见人。
    胡红一真正认识东西是在1996年秋。那年,胡红一成为《南国早报》面向全国招聘的首批记者之一。上班第一天,当他翻开报社内部通讯录时,又看到了熟悉的名字“田代琳”。原来,他和田代琳在同一栋大楼上班,这让胡红一心里顿时生长出几分亲切,于是决定去找他。“推开《广西日报》副刊部的门,我就大喊大叫谁是东西?弄得满屋子人都抬头看我。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慌忙起身,小声说‘我是我是’。”
    胡红一与河池作家东西就此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成名作讲述河池事

    胡红一做记者时的成名作《两个人的学校》,讲述的正是大化瑶族自治县七百弄乡弄华小学的故事。
    这篇新闻作品获得“广西新闻奖一等奖”、“全国省级晚报新闻一等奖”。说起这事,胡红一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跟我们细述了当时的情形。刚到《南国早报》做记者,由于语言不通,环境不适应等,胡红一面临着即将被清退的危险。“那时就抓住了这个选题,连续几天发头版,这才保住了。”
    被反复传唱的《尖尖谣》,是2006年南宁国际民歌艺术节的重要作品,是中韩歌会、中日歌会的重点作品,也是建国60周年最大的晚会《祖国万岁》民族歌曲里面的压轴歌曲。这首歌的词作者就是胡红一,其创作灵感来源于罗城仫佬族自治县当地的民俗。胡红一说,有一次他去罗城采风,听到当地人说罗城有三尖:山头、筷子、笔头尖,于是灵感一动就创作出《尖尖谣》了。此外,胡红一还是2012年在河池公演的大型民族音舞诗《铜鼓》的编剧之一。
在文化大流中“开小差”
    东西在《回到起点》中这样描述胡红一:他是小说领地的新闻记者,是新闻记者里的剧作家,是剧作家当中的词作家,是词作家中的小说家。
    确实,胡红一除了文学创作,还广泛涉猎于新闻、音乐、影视剧、大型歌舞晚会等多个领域的策划和创作。
    胡红一说当初来到广西想走小小说这条道路。但分析完广西的形势以后,他发现他就是用尽浑身解数,也很难达到他心目中的位置,那个时候他就有了“开小差”的心思。在跟着文化大流走了一段时间后,他心里就产生了“邪念”:跟东西、鬼子、凡一平拼个高低,肯定不容易,自己的路到底在哪里?
    “今天我基本上找到了,那就是在舞台上塑造一批有文学性的人物,写出和当下接轨的故事,让年轻人重新对忽略多年的舞台艺术产生审美的需求和愿望。”胡红一说。
    近年来,胡红一编剧过的电影《真情三人行》、歌剧《壮锦》、音乐剧《两江四湖》、彩调剧《山歌牵出月亮来》等纷纷进入大众的视线,这些作品曾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十大原创金曲”奖、“中国人口文化奖”编剧一等奖等。今年,胡红一所编剧的防城港音乐剧《过桥风吹》、南宁多媒体歌舞秀《锦·宴》等也将纷纷上映。
黄山怪石——其貌不扬——内涵无限!
离线胡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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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6-10-28
广西艺术创作中心副主任、国家一级编剧胡红一
来源:百度百科

    胡红一,河南驻马店人。做过乡村体育老师、县委宣传部宣传干事、省电视台文艺编导、《南国早报》文娱主编、首席记者、《健报》(广西日报主办)副总编辑。现为广西艺术创作中心副主任。
    胡红一先后就读河南驻马店师范学校、驻马店教育学院、鲁迅文学院、西北大学、北京电影学院、中央戏剧学院。现为广西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广西民族大学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方向兼职教授。
    中短篇小说《麦子黄了》、《段子》、《红雨伞》、《小小》、《第一次飞》等数十万字,散见于全国各地文学刊物。出版过电影小说《真情三人行》、个人文集《广西当代作家丛书——胡红一卷》、城市传记《龙城密码》、人物传记《中国式山水狂想》、剧作集《山歌牵出月亮来》等。
    除文学创作之外,还广泛涉猎于新闻、音乐、影视剧、大型歌舞晚会等多个领域的策划和创作。采写过《两个人的学校》、《感天动地父子情》、《四代人和一群白鹭》等新闻特写、报告文学,并将其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广播剧及舞台剧。
    担任作词的歌曲有《人民公仆》、《大地之约》、《山歌牵出月亮来》、《尖尖谣》、《站在这坡望那坡》、《为生命歌唱》、《锦绣壮乡》、《留客歌》、《不会忘记》、《幸福路上》、《忠诚》等百余首,先后参加南宁国际民歌艺术节《大地飞歌》开幕式晚会、中央电视“中韩歌会”、公安部春节联欢晚会、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山歌好比春江水》文艺晚会、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综艺晚会《祖国万岁》等100多台大型演出,由陈明、毛阿敏、曲比阿乌、雷佳、吕继宏、魏松、阿鲁阿卓、汤灿、屠洪刚、焦点乐队等歌星乐队演唱。
    广西第三届签约作家,广西第一、二、三届签约音乐家。广西十百千人才、优秀专家。

    胡红一专著:电影小说《真情三人行》(广西民族出版社)、《广西当代作家丛书——胡红一卷》(漓江出版社)、城市传记《龙城密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人物传记《中国式山水狂想》(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剧作集《山歌牵出月亮来》(中国戏剧出版社)等;
    歌曲:《人民公仆》、《山歌牵出月亮来》、《大地之约》、《尖尖谣》、《幸福路上》、《忠诚》等;
    广播剧:《山外有个世界》、《诺言》、《红帆船》、《我要飞》等;
    电影:《那年秋天》、《真情三人行》、《海边的红树林》、《盖帽》等;
    戏剧:歌剧《壮锦》、壮剧《赶山》、彩调剧《山歌牵出月亮来》、音乐剧《龙船调》《过桥风吹》、实景演出《天骄-成吉思汗》、歌舞秀《锦-宴》《风-雅-宋》等。
    电影《真情三人行》获开罗国际电影节长故事片大奖、第九届全国“五个一工程奖”、第十 届“中国人口文化奖”编剧一等奖、中国电影“童牛奖”及优秀儿童演员奖;
    广播剧《山外有个世界》、《诺言》获全国第七届“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广播剧奖;
    新闻报道《两个人的学校》获“广西新闻奖一等奖”、“全国省级晚报新闻一等奖”;
    歌曲《人民公仆》、《山歌牵出月亮来》、《忠诚》等被拍摄成音乐电视,在央视及全国各地电视台播出,并荣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中国首届原创歌曲大赛“十大金曲”奖、首届全国公益歌曲大赛词曲金奖、全国“广播新歌”银奖、广西文艺创作“铜鼓奖”等;
    歌剧《壮锦》获第11届中国戏剧节“中国戏剧奖 - 剧目奖”、第9届中国艺术节“文华优秀剧目奖”;壮剧《赶山》入选“2011-2012年度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资助剧目”。
胡红一自述
人物特写:说说东西(节选)
文:胡红一
    从知道东西(广西作家,广西文坛三剑客之一)到认识东西,中间隔了好几年。最初是看他的小说,有时写的啥都记不囫囵了,名字却刀刻般闪亮在印象里。心想这家伙是谁啊?敢起这么高难度的名字,也不怕别人拿这说事作贱他。

    后来去坐落于古都西安的西北大学读中文系作家班,发现东西的名字虽在花名册里,却是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他的迟迟不来报到,并不妨碍教授们每天点他的名,更不影响我趁机霸占他的床位放杂物。就这么着,一直“旷课”到我们毕业,东西也没露过一次面。后来听说他和余华、韩东、陈染等一起被广东青年文学院客聘为专业作家,才知道他不来上学的真正原因。
    1996年秋,我鬼使神差地成了广西日报社所属子报的记者。从辽阔中原一下子来到南宁,饮食气候语言都无法适应,正举目无亲憋屈郁闷时,突然得知东西也在同幢大楼上班,心里顿时生长出几分亲切。在去拜这位名义同学的码头之前,我特意重读了他的部分小说,以便跟他去套近乎。记得那天阳光不错,推开广西日报副刊部的门,我就大喊大叫谁是东西?弄得满屋子人都抬头看我。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慌忙起身,底气不足地认领我的询问,小声说“我是我是”,表情颇有些紧张失措。如同被打散的红军突然寻到组织,我一把攥住他那并不宽厚的手,使劲摇晃自报家门,东西这才把对待一般作者登门投稿的表情,慢慢调整成分寸适当的客气微笑。当我楞头楞脑地夸他小说厉害时,东西明显变得神情紧张起来,故意差开话题大声介绍同事,很隆重地说这是什么主任,那是什么协会会员,极力将一间小小陋室,渲染得不同凡响卧虎藏龙……
自述:为啥写作 (节选)

    大约是12岁那年,我的身高一夜之间蹿到1·75米,早晨起来胳膊腿儿钻进前一天脱下的衣服里,才发现袖口和裤脚短了一大截子,还以为是布料缩水了,也没太在意。背着书包到学校,站在同龄孩子们中间升国旗唱国歌时,才感到高人一头乍人一膀地不自然,就像羊群里突然跑来一头驴。坐前面第一排听课时,后面的学生只见我的后背后脑勺,根本看不清黑板上写的是什么,当天就被那个眼睛很好看的女班主任,将我调到最后一排。
    在那段日子真是奇怪极了,我的饭量一个劲儿地噌噌往上长,吃得比家里那头带7个崽儿的老母猪还要多,晚上睡觉时骨头就像刚浇过水的红高粱,能听见嘎吧嘎吧的拔节声……这种一日千里的成长形势,弄得我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多年以后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一会儿像个快乐的耗子,一会儿像个忧虑的傻瓜。   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中原大地家家户户分田分地,刚刚砸烂吃了很久的大锅饭,自食其力地过上几天舒心日子,父老乡亲们一天到晚忙着从土地里挖金淘银,恨不得把吃奶娃娃也当成劳动力使唤。父亲是乡村医生忙着治病救人,母亲一个人忙完地忙家里,实在忙不过来时,难免会指使我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说实话,我是个天生不爱劳动的人,就像圣人孔老二说的那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用我娘的话说,叫做伸手不拿四两重。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埋头睡觉,可以不吃饭睡,可以不分天明地黑地睡,可以拾麦穗时躺在两座凸起的坟墓之间睡……为了逃避体力劳动,为了能有时间睡大头觉,我想近一切办法又被母亲一一识破。一天,我突发灵感地搬出桌凳铺开纸笔,拉起将要写作的隆重架式,却有意轻描淡写地对母亲说:“俺要写书当作家哩!”
    这一招不仅把母亲吓愣了,还把整个家族给震惊了。因为,翻遍家谱查遍亲人,方圆几十里姓胡的人家,也没出过一个能写会画的秀才。打这以后,只要我做出写作状,就算家里人正忙着降龙缚虎,也没人敢指使我干这个干那个,再苦再累,也心甘情愿地用崇拜眼光看我。倒是那些邻居们建立不起“作家”概念,往往把“写书”当成了“说书”,脑子里立马电光石火地浮现出一个场景和一人人物,那就是趁着一年四季农闲时分,竹杆探路走村窜巷的鼓书艺人——瞎子张浩,说这不是学那“瞎浩”巧要饭吗?见母亲听了脸色不好看,就马上改口说,我看行得通,说好了也能吃饱饭混个肚子圆。
    不管外人怎么看,我倒是自得其乐,不但落了清闲还被家人重视。有人关注时,就拉开一付不写出名著不罢休的架式。没人注意时,索性就蒙头呼呼睡大觉。时间一长就养成了习惯,哪怕睡得再死再沉,只要听到家人从外面干活回来的脚步声,我都会一跃而起咬着笔杆儿做呕心沥血推敲状。看到这幅画面,家人往往很高兴,仿佛我就是他们那块长势最喜人的庄稼地。
    拿来写作当借口,我渐渐有些养尊处优了,皮肤细腻四肢修长,看见油瓶子倒下也懒得去扶。由于生就跟年龄极不相符的大高个儿,放学回家的路上,常被一些走村窜户的媒婆盯梢尾随,当她们看到我家那座在当时农村不多见的红砖青瓦房时,更加坚定了“吃鲤鱼”(按照家乡风俗,结婚新人要逢年过节给媒人送大鲤鱼)的信念,就找母亲套近乎拉家常,掏出一个又一个漂亮大姑娘的照片,让母亲随便跳随便选。这时候,母亲往往拍着大腿笑出眼泪来,说俺儿还小只有十二岁哩,小学生哪能娶媳妇?媒婆横竖不相信母亲的话,拿着那些好看的照片晃过来晃过去,说别哄人啦小学生咋会长那么高哩,说少要点彩礼行不行啊,说不要彩礼倒贴总可以了吧?可是母亲仍一个劲儿地摇头,说儿子将来不会在农村寻媳妇,说儿子长大要当那啥作家哩!媒婆顿时非常失望,一旁的父亲倒是捧着照片爱不释手,说儿子真是太小了,这么多好闺女推掉也怪可惜,干脆说给他老子算咧!母亲不笑了,锐利的目光像把锥子,剜得父亲直打肉颤。后来在外地辗转谋生,人近30岁也没有成家的意思,远在河南农村的母亲就常常叹息,说早知道这样,十二岁那年就让你在农村成亲了,方圆几十里的大姑娘随便挑随便选,俺早抱孙子啦。
    就这样,我先装模作样“假唱”好几年,最高成绩就是常被作文老师当众表扬而已。直到18岁参加工作那一天,突然读懂了父母的期待目光,就知道“事情闹大了”,不得不硬着头皮“真唱”,20岁那年第一篇散文在《河南日报》副刊正式发表后,父母这才算是得到了真正的报答,捧着念着跟远亲近邻炫耀着,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
    生来不大孝顺的我,为了让父母继续高兴,便一路仄歪硬撑着上了“贼船”。也许当年睡过头了,也许确实不是那块材料儿,现如今经常一宿接一宿地失眠,把自己整个熬煎得面如菜色,仍然比山西老陈醋还要酸夸奖自己:啊!文学让我如此“药渣儿”……
黄山怪石——其貌不扬——内涵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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