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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转载]胡蝶与戴笠的私生女胡友松的一生传奇叹息坎坷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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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胡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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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6-08-27

    她叫胡友松,是30年代中国电影皇后胡蝶的私生女;由于从小被母抛弃,她在虐待和孤寂中成长;她最终选择嫁给大她近50岁的李宗仁做妻子,目的是维持生计;晚年的她仅用四个字概括了自己的一生——“一声叹息”
    见到胡友松是在她的家中——一栋地处山东台儿庄的别墅里。作为李宗仁的最后一任妻子,今年67岁的胡友松独自一人居住在这儿。当年,李宗仁将军指挥中国军队在台儿庄重创日本侵略军,取得了震惊中外的台儿庄大捷。如今,台儿庄区政府在此修建了李宗仁史料馆,以纪念这位声名显赫的国民党将军。同时,在距离史料馆不远的地方,为胡友松建造了一栋别墅,邀请她出任李宗仁史料馆的名誉馆长并在此安度晚年。
    胡友松老人的家里,挂满了她各种造型的照片,而年轻时最让李宗仁一见倾心的那一幅,则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今天,她特意披着一件白色的镂空披肩,坐在沙发上和记者聊天,颇有旧时电影明星的味道。胡友松老人每天的生活颇为简单:练习书画、读书和礼佛。除此之外,每隔几个星期,她还要专门去市区的影楼里照上几张艺术照。看得出来,虽然上了年纪,老人依然对自己的相貌格外在意。因为,这相貌遗传自中国旧时最著名的电影皇后、她的母亲——胡蝶。
    胡友松原名若梅、又名王曦。三个不同的名字,见证了她60多年坎坷人生的传奇经历,每一个名字都似一次重生,每一个名字背后又都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
童年:围着各色干妈转

    1939年,胡友松出生在旧中国的十里洋场——上海。幼年时的胡友松名叫胡若梅,那是母亲胡蝶为她起的名字,意思是希望女儿如梅花一般美丽坚强。因为是胡蝶的私生女,若梅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她也从来没有问过。在她的记忆里,母亲只跟她说过这样的话,“谁要问你,你就说有妈妈,不要提爸爸。”
    对于自己的童年,若梅最愿意提起的是各色干妈——那些军官的太太们,若梅经常跟随她们混迹于五光十色的交际场。“我的干妈很多,一个星期去这儿,另一个星期又给我接到那儿,再一个星期又上南京了。她们凑在一起打牌啊,跳舞啊,我就在旁边这么一坐,看着。”可以看出,胡友松老人更愿意让人知道的,是她和同龄孩子相比,有更多的漂亮衣服,更多的机会坐高级小轿车,比他们见了更多的世面。而对于那些不快的记忆,她希望它们都被掩藏在自己那自豪骄傲的神情之下,永不被提起。
    胡若梅其实没有家,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从小,她就住在酒店的长包房里,而她的母亲胡蝶忙于拍戏,两三个月才能回来见女儿一面。对于和母亲见面的记忆,胡友松的描述平淡而简洁:“突然间一睁眼妈妈回来了,就是这样,意外的感觉。”母亲于她,似乎更像是一个符号。从胡友松的表情上,你看不到一个孩子对母亲的依恋,看不到她对家庭温暖的渴望,也看不到没有同龄小伙伴陪伴的孤单。然而,透过那些语言描述堆砌起来的灿烂浮华,胡友松的童年苍白一片。
    当若梅长到6岁时,不幸染上了湿疹,在医生的建议下,胡蝶委托军阀张宗昌的姨太太沈文芝,带着若梅到气候相对干燥的北京定居。由于胡蝶的特殊身份,即使是偶尔去北京探望女儿,也总是来去匆匆,对于这一切,若梅早就习以为常。但她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的母亲会抛下她远走他乡,直到母亲去世,母女二人都没有再见面。
青年:遭母抛弃,苦度青春

    1949年初,李宗仁出任已经风雨飘摇的南京国民政府代总统。这时,意识到时局变化的胡蝶只身奔赴香港。胡蝶离开时的心境无人知晓,但她的离去,却让独自留在养母沈文芝身边的若梅,开始了苦难的少年生活。寒冬腊月,养母一边叫着“这不是你家,找你妈去,”一边将若梅从床上拖起来,赶出家门。“我一直走到了什刹海,我大喊‘妈,你接我来吧!’”胡友松说,绝望的她当时连死的心都有。“我真想跳河,但那时候冰很厚,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北京的正月,寒风凛冽,若梅冻得瑟瑟发抖,无处可去的她最终还是回到养母家,任凭养母虐待。
    新中国成立后,若梅逐渐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进入中学读书。她把名字改成了友松,她想努力融入社会,但是在浮华中长大的她,和那个火红的年代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家庭出身,我什么都不想填,最多只写有一个养母。”不幸的是,过往的一切还是被查了出来,胡友松的名字被从第一批入团的名单中撤了下来。之后,胡友松变得更沉默了,但她豪不掩饰她的虚荣心,每当同学夸她长得漂亮,说她是妈妈的掌上明珠时,她都表现出很自豪的样子,而从不把真实的内心想法表达出来,“我不愿意跟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最亲密的玩伴,说我家里的任何事,我只在心里说,我的家人在虐待我。”
    如一株孤寂的花朵,胡友松的青春在沉默中度过,中学毕业后,她到北京积水潭医院做了一名护士,在这里她遭遇了她的初恋——一个五官科医生。在胡友松的描述中,这位医生是上海人,长得也十分英俊潇洒。但是他们的感情却遭到了医院领导的极力反对。“他们说我俩都是上海人,都是资产阶级的小姐少爷,我们要是凑在一块儿,那还了得!”于是,这对恋人不得不分手,胡友松说,“我发誓我永远也不结婚了。”
    那时是1960年,因为与蒋介石积怨重重而一直居住在美国的李宗仁,正通过秘书程思远,开始了与大陆中央的秘密接触。此时,胡友松正沉浸在失恋的痛苦之中,她并不知道,她一生中最重大的转折,已经在冥冥中展开了。
姻缘:周恩来促成我婚姻

    1965年,在周恩来总理的斡旋下,多年旅居美国的李宗仁,终于返回了祖国。这位曾经的国民党代总统的回归,在当时是颇具象征意义的重大事件。而此时,正在通县医疗队劳动的胡友松,也从广播里第一次听到了李宗仁的名字。“第一条新闻,国民党代总统李宗仁回国。我想国民党的总统回到共产党这儿,惊讶。他待遇很高,除了毛泽东以外,国家领导人都上机场迎接他,我觉得这个人了不起!”胡友松不会想到,一年后,27岁的她竟然会嫁给这位已76岁高龄的李宗仁,成为李宗仁的第三任太太。
    1966年,刚归国一年的李宗仁夫人郭德洁因乳腺癌病逝。老年丧偶的李宗仁在孤独中萌生找一个人陪伴的想法,秘书程思远着手为他物色人选。这时,程思远的一个朋友,曾经给胡蝶改过剧本的翻译家张成仁想到了胡友松。院领导于是找胡友松去谈话。“他们没告诉我李先生的事情,就问我,你不是觉得医院太疲劳了,我说是啊,待遇又低。他们说,那以后给你调一个工作好不好?我说那太好了,太谢谢你们了”……
    20多年前和干妈们坐着高级轿车出入十里洋场的情景已经逐渐淡去,此时,胡友松终于又拾回了童年的记忆,她重新坐上了小轿车。“我说你们接我上哪儿啊?他们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轿车驶进一个大门,胡友松走下轿车,“一位穿军装的警卫过来开门,那个走廊很长,走到大客厅他们说,这是李宗仁先生。”30年后,回忆起当初见李宗仁的那一幕,胡友松十分清晰,“我想象李宗仁一定挺高大的,其实不高。可是,很有军人那个气质,说话很洪亮。”
    而李宗仁,对于遗传自胡蝶容貌的胡友松,十分着迷,“他见到我特别高兴,说我就喜欢大眼睛,李先生跟程思远表白。吃饭的时候,给我夹菜。吃完饭,我说我要走了,他还舍不得呢,还亲了我一下。外国人礼节嘛,我接受不了我就赶紧躲”。
    胡友松说,李宗仁本打算找一个贴身的保健护士,但是周恩来却对此事做了另外的批示。“总理说,告诉李先生,咱们这个国家和美国不一样,没有私人秘书,即使做护理也是按上下班制度,到下班一定要走,就不能留在这儿。所以李先生要是喜欢我,就要名正言顺。”李宗仁当然无异议,只是担心比他小48岁的胡友松不同意。为此有关领导专门找胡友松做思想工作。尽管是白发配红颜,但胡友松很快同意了这桩婚事。说起此事,胡友松的坦率令人惊讶:“只要跟李宗仁结婚,我的一切都改变了。医院不用去了,生活条件变了,个人处境也变了,我可以彻底地走出那个老太婆(干妈)的家了。”
    1966年,中国的社会正开始经历着剧烈的动荡,迫切想要改变生活境遇的胡友松,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就服从了组织的安排。生活需求,轻而易举地将胡友松初恋失败时永不嫁人的誓言,击得粉碎。“没想爱情不爱情,那么大岁数谈什么爱情啊,我就是觉得我去了,我就是主人了。尊重历史嘛。你看昭君出塞、文成公主、杨贵妃,人家怎么样,我不就是现代版的一个例子吗?我没考虑以后。”
爱人:是大我50岁的李宗仁

    1966年7月26日,27岁的胡友松与76岁的李宗仁在北京的“李宗仁公馆”举行了婚礼。结婚晚宴规模不大,参加的只是李宗仁的一些老部下和几个民主人士。在结婚现场,当司仪给李宗仁夫妇带上新郎新娘的胸花时,胡友松的内心突然揪了起来。“我突然觉得,我怎么这样了?怎么到了这种地步?”之后,胡友松借口醉酒,独自一人走到楼上的卧室。一进门,她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我说这是我的归宿吗?我将来怎么办啊?因为程思远跟我说了,他说李宗仁有病,也七十八九了,最多活几年。再有几年,我还不到四十岁,我将来路怎么办?一起睡觉,旁边睡个这么老的先生,很难受。”不过,心里再怎么难受,胡友松也明白,这段“梨花伴海棠”的婚姻肯定是要继续下去了。

    婚礼以后,李宗仁和胡友松被安排到北戴河休养。从这个陌生的地方,这对老夫少妻开始了他们的婚姻生活。“他又像我的长辈,又是我的丈夫,反正很难用语言来表达那种我那复杂的心情。”的确,在那样国家动荡的时局下,和这样一位特殊身份的人物一起生活,胡友松的复杂心态可想而知。但是,说起和丈夫相处的细节,你依然可以感到胡友松从这段婚姻中获得的温暖,哪怕这些温暖带来的感动只是在一瞬间。
    “我在我的卧室睡觉,他每天夜里要从他的卧室上我那儿看一看,给我盖个被子什么的。后来我就烦了,跟他说以后不要来吵我,因为那时候我神经衰弱很厉害。后来他还是去,但是光着脚不穿鞋,怕吵我。”还有一回,胡友松肚子疼,李宗仁告诉她吃4两南瓜子可以解痛。“我就发怵,我说这怎么吃。晚上,李先生把4两瓜子全嗑成了瓜子仁儿。第二天我一醒,哎呦,那一盘啊。李先生说,若梅我把瓜子都给你嗑出来了,你就这么吃吧。”
    面对丈夫的体贴,胡友松哭了。“我真是找到一个知己的人了,那么疼我的人。我真的要死心塌地跟他过日子,我要好好照顾他。”从未体味到家庭温暖的胡友松,被李宗仁的细心和关爱融化了。
    当胡友松从这段忘年婚姻中,渐渐品味出幸福与归属的时候,窗外的世界已经因为那场史无前例的政治运动而风雨飘摇。看着身边的那些将军司令纷纷被批斗,原本谈笑风生的李宗仁变得沉默了。不久,一场“烫头大字报”风波更是让胡友松切身体会到了政治运动的威力。一日,胡友松随李宗仁去北京饭店理发。喜欢打扮的她,烫了一个颇为时髦的卷发。然后,两人坐着汽车从饭店到了医院。“医院的人,是嫉妒我。他们想你不以前就是个护士吗?现在你这样了,红旗车一坐少奶奶似的,他们心理不平衡,给我贴了张大字报。写我资产阶级思想,头烫成什么样,穿的什么。”看到大字报,邵力子的夫人就上我那儿去了,说:“哎呦,我的夫人,你看看,赶快把你那头发剪了吧,你还这么大摩登的,头发这么烫,外头人说你呢,快剪了吧。”于是,大波浪改成了革命头,皮鞋改成了布鞋,胡友松总算躲过了一劫。
    1966年10月1日,李宗仁忽然被邀请上国庆庆典的天安门城楼,那一天,毛泽东与他亲切握手。但他不知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踏上这座象征着最高权力的城楼了。1968年9月30日,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国庆晚宴的当晚,李宗仁突发重病,住进了北京医院。检查结果是直肠癌。想到丈夫的年纪,想到风雨飘摇的社会环境,胡友松跑到卫生间大哭了一场。“我知道这么大岁数一得癌,在那个环境下,大夫都被批斗,怎么办?后果我也预料到了。”
    1969年1月30日,78岁的李宗仁的生命走到了最后一刻。这个曾经威振日寇的将军国民党的最后一为代总统,临死之前身边只有他年轻的妻子。对于李宗仁辞世前的细节,胡友松拒绝回忆,她显得十分低沉和烦躁。可以想象,那是她生命中最痛苦的时刻。在那一刻,她生命之中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即将离去,她所将要独自面对的复杂的政治环境,她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那时候的心情,又岂是一个“痛”字可以形容。
晚年:不要遗产只要幸福

  李宗仁和胡友松的结合曾经引起不小的风波,许多人指责胡爱慕虚荣,看中了李宗仁带回来的巨额财产。胡友松是个要强的女人,一进李公馆,就向工作人员声明:“我不管钱,所有存折、钥匙都不管,也不继承财产,我只是照顾李先生的起居。”胡友松履行了她的诺言。在李宗仁临终前的日子,正是她无微不至的看护,使李宗仁倍感欣慰。从1966年到1969年,胡友松和李宗仁的婚姻持续了不到3年,但它却是胡友松人生履历上最重要的一笔。3年时间,几乎定义了她的全部人生。
    李宗仁过世后,胡友松的厄运便接踵而至。文革愈演愈烈,胡友松被赶出李公馆,随后被扣上港台特嫌的帽子,下放到武汉干校劳动。在最难熬的日子里,胡友松改名为王曦,一个“曦”字,道尽了她对美好生活的企盼。一年后,在周总理的关照下,胡友松回到北京。也许是命运捉弄人,偶然一次机会,胡友松听说了初恋情人的消息。
    “别人告诉我他在大兴,我说怎么调那儿去了?哎呦,我当时心里特别慌。我要抛弃一切,顶着任何压力,我也要去看看他。”于是,胡友松一路颠簸,终于在大兴的一个医疗站里,再次见到了她的初恋情人——那个五官科大夫。
    一切恍如隔世。“他变得更黑了,但是五官还在。”在农村卫生院里,两个人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说等他休息看我去。”之后,那位医生确实是去看了胡友松。不过胡友松明确强调,“看我去是因为我们清清白白的,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李宗仁逝世后,周恩来总理曾经批示:李宗仁的遗产上缴国库,郭德洁的遗物由胡友松继承。从1969年至今,胡友松先后把李宗仁留下的20余万元现金上缴国库,并把李宗仁的大量遗物捐赠给中国历史档案馆、广西李宗仁官邸和山东台儿庄史料馆。
    文革结束后,胡友松被分配到调入了国家第一历史档案馆工作。80年代初胡友松又结了一次婚,但这次婚姻并不幸福,她很快又离了婚。
    1989年,81岁高龄的胡蝶在加拿大病逝。她的临终遗言是,“蝴蝶要飞走了。”几年后,胡友松才在北京得知胡蝶去世的消息。她不知道母亲老年的样子,她更不知道,在胡蝶飞走的那一刻,母亲心里是否想起了她,这个远在祖国的女儿。
    若梅,友松,王曦,这是胡友松一生曾使用过的名字。但其实无论在哪个阶段,她始终是生活在两个传奇人物——胡蝶、李宗仁的盛名之下,也正因如此,她的命运注定与众不同。当问到她如何评判自己时,她说,她是一个历史人物。而让她总结自己的一生,她只说了四个字:一声叹息!
女士多次改名换姓
胡友松

    王曦女士原名胡友松,她是李宗仁先生黄昏恋的夫人与伴侣。
    1966年7月26日,27岁的胡友松与75岁的李宗仁在北京正式结婚。他们的结合虽然跨越了48个春秋,但他们在“四人帮”横行的日子里,却相依为命,度过了狂风暴雨的九百余个日日夜夜,直到1969年1月30日,李宗仁以78岁高龄离去。
    1990年3月9日,胡友松以王曦之名,孤独一身来到李宗仁先生的家乡、故里,以寄托多年的哀思。
    这天,王曦到达桂林车站后,直奔向山下的去峰寺陈列馆,当时市文物工作队初创的“李宗仁文物陈列室”设在这里。陈列室预先已收到她捐献的文物,得到充实。我们在这里迎候着她的到来。
    我们已有书信往来,但这是首次见面。见面后,她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高挑的身材,娇美的鹅蛋脸,白皙的面容,道地的京腔,快人快语,外着风衣,落落大方。
    早就听说她是多次改姓换名,令人奇异。此次见面,我不免问起了个中缘由。她坦然地回答:我最初的名字叫若梅,是在南京时我生母取的。从字义上可知,母亲是希望我像梅花般能经得起人生的风霜。后来,当我还记不清姓什么时就成了孤儿,父母亲人都惨死在日寇的大屠杀之中了。4岁时,曾是张宗昌的胡姓姨太太流落南京,做家庭老师,收养了我。1947年随她去了北平。上中学时,我的生活非常艰难,便自取友松为名,勉励自己能像松柏那样坚强。1959年20岁时,以胡友松之名毕业于北京第三护士学校,踏入社会,也以此名进入李宗仁的生活中。但是,当善解人意的德公知道了我的不幸身世后,都以若梅相称,相处近3年,使我重又恢复到童年的温存中。1973年从湖北沙洋农场劳动改造回京后,力图清除那些痛苦的回忆,改名换姓为王曦。
    原来,她数次的易名变姓,正是反映了她特别的经历。

  ——— 胡氏资讯(zhhusw)微信公众平台2016年09月01日推送
黄山怪石——其貌不扬——内涵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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