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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敦富(安徽石台七井山) 胡氏祖先的由来: 根据胡氏宗谱记载,张前村的祖先是徽州屯溪篁墩胡瞳公之子宅公分支到祁门县贵溪,再从祁门贵溪宅公第二十代后裔福保公之子绍二,成三迁基到七井山张村、绍二公之子仕甯公之子,也就是第二十三代传人文富公生育两个儿子、长子德荣公仍在张前村,次子德华公分支到淡竹培、高宗山,殷家汇独山,成三公之子仕忠公生子四,文斌迁太平,文响公迁高宝山,文信公的儿孙分迁到邱村东边,高宝山,还有分迁到太湖县,潜山县。以前排序辈份我搞不清,但从仕甯公开始排序为,仕文德梓,必宗應世、大明安廷。雲開景翠、敦序载昭,扬长怡传、法植隆朝。柏枝树,张村上窟都是胡氏二十七代传人宗文公后裔,宗文公娶汪氏轉孺人墓葬增产老屋边子山午向。 太祖父我们叫太公是胡氏家族第三十五代传人,是柏枝树东边胡雲连公次子胡開寄,过继到西边雲长公名下改名叫寄水,是七井山有名的能工巧匠,艰苦创业,勤俭持家,农忙时在家种茬稼干农活,农闲时做竹匠、扎匠,他能扎能画,每年的冬末年初都要揽些手艺活,列如扎龙灯、斋堂、灵屋挂钱等能赚一些额外收益贴补家用。除了家庭生活费用外,还有些积蓄,就在七都三元买了些房屋、田庄,出租给当地农户耕种,还到处修桥补路,行善积德,是闻名七井的大好人。 太婆是周村周继德的姑奶奶名叫,周金娣,据老年人言传太婆是性情耿直,性格刚强泼辣的女强人,去世于1947年当时埋葬在太坟棵,太公是1957年去世,暂停在小凤形上,于1963年冬至归葬,同时把太婆从太坟棵迁葬在柏枝树门前大凤形同墓安葬。当时有我爸和小爹两家共同负担一切安葬费用。我们曾孙辈于2000年冬至才整墓立碑。岁月印记 祖业遗产导致的家庭遭遇 太祖父太祖母共生养了五男二女,取名为景波、景文、景武、景福、景桂、长子景波过继到长屋開容、開炳名下,景武早逝,景福也在父母建在时就去逝了,就剩下景文、景桂兄弟俩,为父母养老送终,继承家业,景桂是太婆四十八岁才生的末脚儿、是二老的掌上明珠,生于1916年,死于1984年10月13日,是七井山有名的知识份子,老一辈都叫他景桂先生。不仅读了很多私垫,而且还到老石台县城,现已是太平湖的淹没区,读过公办学府,毕业后在国民党时期担任过伪保长,连保主任等职,解放后,因当时他有文化,有知识,参加过土地改革工作,当过小学教师,因历史问题和土改时作弊,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被核定为漏划地主成份,被打成四类份子而管制生产多年。 本门祖父景文公,生于公元1901年属牛,是生在清朝末期,成年与民国时期,兄弟姐妹7人排行老二,兄长景波体弱多病,虽已过继到长屋,生活还靠这边供养,还有小弟景桂在老县城(广阳)读书的一切费用的供给,全家十几口人吃饭,可那是全靠自己生产粮食自己吃,可当时既是战乱时期,而又是自然灾害非常严重的时候,粮食是十年九不收,他是全家的生产劳动顶梁柱,在张前二村胡氏家族力气最大,最能吃苦耐劳的庄稼汉,他还懂几门绝活,每年到农闲时 就出门给人家做石坝,做猪牛栏,装石灰窑,还到七都,河口给人家做河坝,河葛就是把河水揽到沟渠灌溉农田。有时还给徽商在外地批运到贵池码头的货物和在当地收购的农副产品,从池州城挑到徽州城‘今贵池和屯溪,来回一趟要好多天,当地人叫挑徽州担。成年后娶周家宕沈来宝的姑奶奶为妻,名叫沈子娣,出生于1900年、属鼠比祖父大一岁,性情软弱,忠实老好,非常可怜的人再加封建社会的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影响,父母包办婚姻,婆婆泼辣而就做了一辈子童养媳,由于当时七井山生活暂况和医药条件都比较差,生养了好多胎儿女都已夭折,只剩下父亲一人,奶奶因儿女夭折太多,眼泪流尽中年病瞎了眼睛,导致双目失眠,只能在家慢慢摸着干点简易家务,无法撑担正常主妇事务,所以公公只好利用当时封建社会的嫁娶方式,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 、包办了还在读书的儿子婚姻,爸那时才15岁就娶了媳妇,主要是料理家务,接替祖母家庭主妇一切事务。 在解放前太公给儿子分家时,把柏枝树的田地分给俩个儿子,把在七都三元里的田庄和房产留给自己收租养老,还有柏枝树原水井边三间楼屋及家产都没分给两个儿子,1949年全国解放,1951年农村搞土地改革,按照国家土地改革政策,按当时农户现有耕地面积划定成分,有地主、富农、中农,贫雇农。由于本门老爹没有读过书,一字不识的大文盲,不懂当时国家政策和政治趋势,而小爹有文化,有知识,很了解国家的土地改革政策和当时的政治趋势,并且当时有文化的人很少,大家就推荐他参与土改工作,在太公和老爹不知情的状况下作了手脚,利用不法手段将太公家中的房屋和家产占为己有,把七都三元里的庄户和田产划到我老爹户头上,结果我家历史被划定为半地主成份,从此我老爹,[就是祖父]和爸就被带上地、富、反、坏、右五类份子帽子,从1953年开始搞互助组,就是好几家合在一起搞生产,种植庄稼,互帮互助,叫互助组。1955年搞初级社,以自然村为单位搞生产,后又升级为高级社,当时前村有胡景托当社长,再加小爹一家太霸道,在一起干活,那时开始评工记分,到年终按工分分得粮食,因老爹历来是勤劳苦干,起早摸黑的干,跟他们迟到早休还模痒工的人一样工分,所以他就不服,经常跟他们顶嘴闹矛盾,就不愿意跟他们在一起干活同事,正好那时张村是长屋翠云伯当社长,老爹就加入了张村社去了,1958年成立人民公社,设定生产大队,以生产小队为核算单位,生产队就成立了领导班子,胡成波,何珍珠是张村队干部成员,她俩也很孬,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难逃一劫,1958年刮起大跃进,共产风,把全队的人集中到一起,起食堂,全大队的劳动力调集到一起干活,把小寺庙后的麻石头挖运到大岭头,用砖头垒起来叫小高炉炼铁,到大湾,大岭头那些一米多直径大树砍掉烧炭,老爹看到哪些做法太不切合实际,向大小队干部提了不同看法,提仪不仅没有被采纳,反而被扣上右倾反革命,搞了一些莫须有罪名,于1958年5月间被捕入獄,关押在老石台县城广阳,现已是太平湖的淹没区,被判劳动改造三个月,在劳改队他还捎信回来,讲想吃腊肉,玉米浆粑等,妈妈得知后就做了一些吃得东西和加暖的衣服,收了一小担,当时爸爸还在七都手工业社做木匠,他就立马请假回来,挑起东西就去了,到了那里怎么找也无法找到此人,然后听獄友讲,早已去世但也不知埋在那里,可那时死个犯人,还不如现在死条狗,随死随埋不做记号,结果老爸就无法找到埋葬坟墓而返回,所以他老人家就那样受难含冤而离开亲人死于外地,终年才58岁,他的遗骸大概还淹没在太平湖中,至今我们也无法收殓回来,我们孙辈们也只好在1980年给他做了个交棺入墓仪式,与奶奶同墓安葬在去棉细岗路下坐北朝南,并于2006年立了碑记。银装素裹 世代变迁而遭遇迫害 那时我们属于太平县七都区七井公社前井大队张村生产小队,从1958年就刮起共产风,搞什么大跃进,把各农户的田地,山场,各种农具,耕牛,生猪等生产资料全部收归生产队所有,所有劳动力由大队统一调动,把劳动力一下调到大湾烧炭,大岭头炼钢铁,而又派石井挑塘,大队干部为了争先进,想当劳动模范,就欺上蒙下浮夸其事,虚报多报粮食产量,为了迎接上级领导检查,把几块田快成熟的稻子搬一块田里,算是那块田所产量,就是那样浮夸虚报,结果上面把各大队的田亩产量一核算,再多余部分卖给国家,叫统购统销,结果留下全是空数,到了1958年底就把全队各个自然村的人收集一起,就起食堂吃大锅饭,整个张村队那时还包括丰岭头都在一个食堂里,发饭票有劳动力大人每人每天一斤,没有劳动能力的大人和小孩每人每天只有四两,我家安排住在胡源生伯伯家的西边小屋楼上,一家五六人就住在还不到十几平米房子里,我和三弟还有双目失明的奶奶在家,爸爸在七都手工业社,妈妈经常被调派外地烧炭,炼铁,挑塘等,大哥在周家宕读书,我们都不是劳动力,每天只有四两粉的稀糊给我们吃,而且他们管理员和炊事员还要扣点下来合伙贪吃,打给我们只有大人一大碗小人只有一小碗,很稀很稀的糊,一碗糊不用筷子一口能喝干,吃不饱我们只能偷偷的打点野草回来,无油无盐的煮熟放在一起充饥一下,有一次哥在周家宕放学回来在路上拔了野芹菜被胡灯炎看见,他们不仅把芹菜没收,还扣了哥两餐糊不给吃,我们三兄弟和奶奶祖孙四人在家相依维命,三弟才两岁多,经常饿的哭闹不休,那顿日子好长啊,过得好苦好可怜哪,真是度日如年呀, 到了1960年搞山场田地四固定时,前村队为了山场田地界定,就叫生产队会计胡长生叔出面把我家划回前村队,可我家早已想回来就是张村队不肯放,正好上面有政策,而前村队又主动出面要我们回来,所以就回归到原住处柏枝树,虽然人是回来了,搬到张村住了一年多,家里老屋已被雨雪压倒了,只剩下老堂前一间房和56年前修建的原小三间厨房,就割芭毛伽起壁子挡一挡雨雪而住下来,家里原有的生活用具和没搬走的东西全部被别人拿掉了,一无所有,都是爸妈以后再慢慢的一样一样制办起来,回来时还是到前村食堂打糊吃,我记得有一次我拿个椀子桶到前村打糊回来走到前边路下坡时不小心滑倒了,把一家人吃的糊全部泼洒掉,回家老大还打了我一顿,还好那时在家可以挖葛根,剥树皮,掏野菜充饥,一家人就吃了点野菜度了一餐,那时前村队长胡景托,付队长潘想娣对我家也相当劣害,因为家里既是半地主成分,老爹又劳改了,我们爸妈就成为反革命家属,处事为人都要低人一等,真是忍气贪声过日子,那年哥在七都读高小就是四到六年级,也是吃不饱而且还受七都街上的同学欺负,念了一年就被迫辍学回家,到了冬天没事做,就带着我挖葛根,剥榆树皮,加工成干粉留着来年充饥,再就搞柴,烧火煤,烧一小箩火煤还是俩人抬回家,那时我才十岁,哥比我大四岁,他长得慢,身材跟我差不多高,他心急脾气操,动不动就打我,有一次在横岩烧火煤,把柴砍好他在点火,我在小便,他火没点着反尔怪我,打我一顿,俩人空手回家了,过几天再又去烧一箩抬回来。 大概在1960年底国家主席刘少奇和邓小平同志,看到国家再那样搞下去就不得了啦,国不安定,民不疗身,就主张要改制,大哟在1961年初国务院就号召农村搞包产到户,是自种自管自收,包产到户,生产队统一核算,叫三自一包,农户每年还要上缴国家税收,承担大队,生产队的积累,公积金,干部工资,每年还要摊派好多公益事业的义务工,就是到外地修公路,搞大型水利等,在此之前爸爸是在七都手工业社做工,在手工业做事人都是非农业户口,因那时一家五六个人应摊田地,只有妈一个劳动力是做不过来,再加爸在哪里工资较低,也养活不了一家人,所以没办法,爸爸在1961年初就辞去了工职,回家务农,通过58、59、60三年饥荒和政策变革,家中真的是一无所有,爸妈真是白手起家,借点钱买点种子,制办些农具种起庄稼来,农作物已经播种栽插完毕,正处于锄草管理阶段的六月间,旁晚爸爸上厕所时,脚后跟被土板蛇咬伤了,还是到周村找江汝君老中医给治好的,真是祸不单行,爸爸的脚还没全好,还不下地干活,奶奶又病倒了,于1961年7月15日就过世了,享年62岁,我记得爸妈还叫人把银坑的亁先生请来,他是七井有名的地理先生,采了好几个地方都不好,最终还是采定在塘边,是金才太公破的菜秧地,烧好还没挖,那个风水还好,就决定安葬在哪里,那时真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是粒米无炊,幸好芦塘里还栽了一块田的特早稻子,叫连唐早,大概已有七八成熟的样子,奶奶死的第二天,本队的人和亲友都来了,就一边采地形,挖崁料理丧事,一边请人将那早稻打回来用大锅炒干,再用石磨砬成米做饭给帮忙的人和亲友们吃,所以叫既用了传统礼仪,而又简单方式安葬了奶奶百年大事。秋漫七井 到了秋收后,爸妈可见当年收成还好,就买了一只小猪养大做老母猪,养小猪卖钱来得快,当地有句民谣是,‘穷得莫奈何,只有养猪婆;果然到了62年春就下了窝小猪,那时小猪崽不多,也很值钱,每斤能卖五块钱,或者一斤能换到10斤粮食,就把它换了一部分粮食,卖了一部分钱,既有了一点粮和钱,爸妈就准备修建房子,因我们家原与小爹家共的两正,两厢、两窿一 堂一井房子倒掉了,后面还是老爹在家做得架子的小三间楼屋老墙也已倒掉了,都是用草壁挡风遮雨而睡觉烧饭。正好爸在七都手工业社与那些外来砖匠师傅都是工友们,是找江北怀宁县的黄代传老师傅为头五六个人,爸爸跟他们协定是包工不包伙食,我家拿出一些大米,玉米粉,由他们自己烧,他们不会做粑,经常搞菜糊吃,没几天就墙砌好了,还在老堂前与小楼屋交叉处做了个厨房并放有四个门,东门通老堂前,南门通外边,北面有两个门一个直通水井,当时我家吃水不用挑,还有一个通小楼屋里,我和哥就睡小屋里,那时我才有十二个年头,因在上年底妈生了个女儿取名叫宝莲,妈要做事无人照料和带领,那时我才读小学三年级,也就只好叫我辍学在家带领大妹,妈既要帮爸给砖匠做粗工,还要下地干活,到了农闲时,爸就出门给别人做些木工赚点零用钱,我和哥就砍点元杂竹驼到七都收购站去卖,一天一趟早去晚归,每次哥驼50斤,我驼25斤,那时按级定价,一级2、9元,二级2、4元三级2、1元一百斤,俩个人一趟还卖不到两块钱,一家人通过一年的辛勤劳动和爸妈的精俭持家,吃住的条件基本上得到了改善,生活已有明显好转,也算是过了一个祥和欢乐年。 到了1963年农村的形势更好,通过两年的包产到户,农民自主生产经营而得来的丰硕成果,老百姓的积极性更加高涨,正月里张前村还俽起龙灯,就在哪年小爹爹一家有权有势,德茂叔是大队会计,伽人多性格强势,就将我与他家公共的老屋基,原本是东西各半,我家是东他家是西,可他强占前半栋,盖建了一间大三间楼屋,全挡阻我家大门, 紧逼着我家厨房门,得我家无法出入,从原老香火堂大门到西边水井都是他一家的,把我家全逼在他家屋后面,一点出场都没有,进出就走一个还不到一米宽的小阴沟弄里,真是老天又眼,做起来还没有砌墙,他的小儿子德行就得病而病逝了,他才知此事是过份而有点缺德再停建,到64年退回时卖给了黄水坑队做仓库,【就是现在宋小毛住的房子】,那一年我家真是锦上添花,不仅是粮食大丰收,家中又增添了新成员,妈于1963年9月23日生了老四【实际是第六胎】取名叫敦禄,全家在三年包产到户,单干生产形势推动下,通过辛勤劳动而得来的丰碩成果的时候,可是好景不常。 文革期间的政治打击 从1964年开始就搞面上社教,又搞第二次大集体,把分包下去的田地,山场资源,以及耕牛农具等固定资产全部收归生产队,并将三年单干的经济收入也退回给生产队,叫大退回,我家将董家一栋小楼屋卖给老鸭宕队做仓库,把现金退给生产队,我家还算不多,从那时起老爸因受家庭成份和老爹被打成反革命的影响,被扣上四类份子的帽子,经常被叫到大队去开训话会做义务工。到了1966年开始是搞四清,上面派来工作队全是解放军,但我不知是某某部队的,进驻前村队工作队员名叫乔银考,通过四清运动,把我家的成份与小爹家的成份改换过来了,把他家核定为漏划地主,我家是上中农,正准备开会宣布时,部队来了特令,将工作队全部撤走调回部队,就开始搞震惊全国的文化大革命了,起初是搞破四旧,立四新,把一些亭廊庙宇全部撤掉,把一些名胜古迹全部打掉烧毁,还把各姓族的宗谱和古书全部上缴到公社里去了。那时只搞阶级斗争,不提倡计划生育,生活再困难,人口再多,有的连生十几胎上级领导都不管,那年5月14日我家又添了新成员,妈妈又生下大妹,当时爸给她取名叫银花,后我给改名叫淑琴,那时全家有七口人,就靠爸和哥做点工分,爸还经常做义务工,因家庭成份不好,做事比别年人多,评起工分比别人少,生产队的牛都不给我家养,为了多挣点工分,哥割草搭在德茂叔家牛栏踩牛粪,我就割草搭在景林公牛栏踩牛粪给队挣工分,还是一年做到头,三十晚上还没点灯油,年年全家人做得要死,到年终还是超支户,别人超支能称到粮食吃,可我家不行,要么把家里养得猪抬去派购,卖得钱全给生产队,再称口粮回来,要么就把过年猪肉全卖掉,自己只能在杀猪时偿吃一顿,留个猪头三十晚上过年吃,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因家庭成份高的影响我们兄妹都属四类份子子女,都没有讲话权,都要低人一等。还有原来四爹之女葡萄宕大姑生叶忠和小爹之女淑女姑生叶刚时,文革前她们是叔伯兄妹都来往,爸妈去送了月子礼,因大姑爷叶继林是大队书记,小姑爷叶忠发是大队民兵营长,为了自己的政治地位,与我家划清界线,还讲我爸拉拢他们,在公社开群众大会时他俩把礼品退给我爸,可气可恨,尤其是1968年七井山下起了历史罕见得特大暴雪,地面积雪有一米多深,当时七井公社的社直机关都在周家宕,全社的党员和大小队干部都在那参加第一次整党整风会议,会期长达68天,干部在开会,四类分子和整党整出有问题的人,就是犯错误干部集中在一起,那时爸和小爹也被打成四类份子,给会议食堂挑水砍柴,而且还要给那些所谓贫下中农及干部家属砍柴,烧火煤,更惨酷的是还要陪同那些被造反派揪出来的干部挨批斗,经常被批斗到深夜,每次只要听到通知,叫到那里开批斗会我就愁,又不知老爸要受什么样的罪了,我们做子女的只能眼睁睁的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不得发出半句怨言和呼救声,在那些艰难困苦的岁月里,我一家人是吃尽了苦头,特别是老妈在那个年代里更加艰辛,不仅要操持家务和参加生产队劳动,还要怀孕生孩子,不但没有温饱的生活,就连休息的假期都很少,身体非常虚弱,经常晕倒摔伤,又在1970年五月生了小妹,取名叫淑琼,出生时特别虚弱瘦小,大哟可有三,四斤,很多人看了都讲这孩子难养大,可通过妈的精心喂养,才能渐渐的长大成人,家里是多了一个吃饭而少了一个人做工分,所以老三敦奇就因此而辍学回家挣工分了,他14岁时就到百安三线厂做民工,就是国家为了备战把上海的重要兵工厂搬到贵池百安一带,叫三线厂,老大也经常被生产队派到外地修公路做民工,我给七井供销社挑货,早起到七都供销社批一担货一百多斤,挑到周家宕然后再把第二天的批货单开好带回,有时还要带货下去,来回五十多里,我记得那时挑货比在队里做事的工分要强的多,一天能挣三十多分工,还能弄到百分之二十的中餐补贴,一天也有五六角钱,不知到为何一家人那样拼命挣工分,还是超支户,再加那时还是文革后期,还是以阶级斗争为纲,我家还处于成份高,政治地位低,弟兄多、房子少,生活状况差,所以老大已有二十七,八岁了,在那时已是大龄青年,本想在家找个对象成家,可是找了几个都是不愿意到我家来。不过那时女方及家属都是最讲究和最期盼就是家庭成份历史好,生产队分红值高,当时有这样一种传言叫,一要贫雇农、二要灯芯绒、三要先进队、四要高分红。可我家的条件与那些女孩的要求相差太远,因此老大觉得在家成家立业的愿望是很难实现,只好走出门招亲之路,正好娘舅的堂叔我们也喊叔嫁公,住在垅上廖家,很古板,是做桶匠的有钱不做事,住在一间破旧房子里,前面的墙都倒掉半桩,只管买一些不重用的东西或另食吃,不办事,他于1960年在七都领养了一个女儿,叫黄宗英,二老就想把她留在家招亲护养他们,经前村天寿哥介绍大哥只好同意上门赡养二老,就于1973年2月份去了他家,当时老嫁公还办了两桌酒席,把垅上队每户一个户主代表请来,还有周家宕娘舅请来代表沈家宗族,不知什么原因老爸没去,叫我代替他去参加,同时还签写了招亲养老契约书,所以老大就此在哪里成家立业了。 老爸可能是在文革期间,被带着四类份子帽子经常陪着那些犯错误干部挨批斗的精神打击和68年整党时那样冰天雪地的三九天,遭遇红卫兵强制劳动的摧残下,二是因家庭条件原因长子出门招亲而含忍父子割舍之情的痛苦,而导致的身体虚弱,病情转化,同年五月底就病倒了,开始在家找本乡的一些老中医治疗一段时间不见好转,反而卧床不起,我们就到生产队预支了几十块钱,向亲友借了一些钱,大哥也凑一点,就把他抬到七都医院医治,据七都医院的医师检查诊断,讲是额头炎,可能就是癌症,医生说在七都只能消炎止痛,但不能彻底根治,要想彻底根治必须要到大医院开刀动大手术,可是家里无法筹集到那么多钱,在那时就是有钱,向我爸那种状况的,到大医院的医生也是另眼看待,马马虎虎敷衍了事,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结果只好在七都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基本上已有好转,医院就叫我们出院回家休养,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确实好多了,都能下地干点轻巧活了,到了秋收后因家里没钱买营养品给他补养身体,妈就叫我们杀了几只老母鸡炖汤给他吃,可是他很爱吃肉食,可能是吃得太多,一连吃了好几只,不但没把身体补好,反而还把病吃恶化了,事后在听医生说,像他那样病后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那样高脂肪高油腻的营养食品,九月底就发病卧床不起,于1973年11月15日就病故,终年才43岁,过世当时只有妈妈,四弟,两个妹妹在家,因前两天病情稍微好点,头天晚上我还把我要走百安的事跟他谈过,他很乐意的叫我去,所以那天我就挑红豆,瓜子到百安三线厂与上海工人兑换粮票和白糖,那时买白糖要糖票,糖非常紧张连爸吃的糖都无法满足,老三在公社综合厂做工,那是综合厂在周家宕,刚好家里派人把老三叫回家,我从百安回来到周家宕才知道爸爸已去世了,我真悲痛万分,悔恨莫及,我们全家非常悲哀,那年生产队还有工作组在蹲点,前村队是农业局老夏,在那政治形势的所迫和工作组的监控下,我们只得心怀沉痛和悲哀的心情,简单的筹备了一下后事,有的东西还是大哥大嫂带过来的,棺材还是现做得都没来的及油漆,就用红墨水刷红得,第三天就那样简简单单安葬在奶奶的坟墓西边,当时工作组都不许我们批麻戴孝,只允许我们佩戴黑纱,到第三天就要我们去干活,就要我们把黑纱除掉不准戴,老爸逝世时小妹只有三岁,还在妈妈怀里吃奶,因那时没有小孩吃的奶粉,米粉的营养品,就有也买不起,除了跟着大人吃得玉米糊,山芋,南瓜等杂粮,大妹七岁,老四也只有十岁,老三16岁,我才二十多岁,老大已走我就成了家中的顶梁柱,妈因生养太多又没做好月子,再加上精神长期郁闷和生活上的困苦而导致经常生病,身体非常虚弱,全家母子女六口生活重担从此就落到我的肩上,幸亏有老大关照和老三的鼎力相助我才把这个家支撑起来,由于老爸生前治病花了不少钱和因照护爸而旷工较多,到年终决算我家又超支不少,生产队决定超支户必须要拿钱称粮食,没办法妈亲本想养头猪过年得,只好把猪卖掉把钱交给生产队,才能称点口粮回家过年,别人家过年都是买新衣服,杀大猪,放鞭炮热火朝天的过大年,可怜我家母子六人相依为命坐在火塘旁,含着眼泪,吃着荤素不清一锅炖小菜,度过一个即悲痛又辛酸的一年,从次年起我们母子就拼命的挣工分,那年开始按事按量搞定额工分,别人不干的脏活重活我们就去干,尤其是生产队开山种茶,连山造林,到马尾宕挑水库,还是公社千亩林大会战,我们都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不仅挣得很多工分,也赢得了上级领导和工作组以及全队村民的赞扬和好评,在领导认可和群众强烈推荐下,由我接任生产队粮食保管员和记工员,就在我刚刚要出人头地之时,可是德茂叔一家人不服气,就想方设法陷害我,他是多年的老会计很懂帐理,就利用给生产队晒粮之机,把已经上仓入库的稻谷偷盗了好几百斤,想搞的我这个保管员,库存粮数与帐面不相负,再让我背上贪污生产队粮食的罪名,永无出头之时,不过我做事也非常小心和警惕,恰巧被我发现踪迹,就立即报告队长,那时是天寿当队长,很快就把他的阴谋掲穿,并将他的会计职务撤销,由我接任生产队会计,可是我既没读过几年书而根本不懂帐理,真是赶鸭子上轿难上加难,没办法为了争口气,我只好自学,边学边做,把前一年的账目打开从头到尾,重复多做几遍,然后就把1976年的帐做好,把当年生产队收入分配方案做好报到大队审核,报到公社审批,都顺利得到上级领导审核,审批和认可,于是他们家就怀恨在心,处处与我家做对,直到八十年代还利用不测手段把我家的山场侵占了一片去才罢收。七井春色 政通人和时来运转了 自从1976年年底开始我家也就时来运转,政治地位变了,生活状况也所好转了,所以老大和老妈就为我的婚事操心奔波,到处托人打探,最终妈就与爱花妈谈好,就叫我买点礼物请前村姣子伯母做媒去相亲,我去才知道,她们俩亲家母基本已哟定好,不过我们彼此也有所了解,所以我们就一见钟情,把我们的终身大事确定下来,于1977年正月十八日就结婚了,我们结婚时糖还是紧张,我还挑土特产品到百安与上海佬兑换白糖和布票,香烟,根据农村风俗习惯和何家长辈的要求,当时我还去开了红单,衣服是买布请汪松林裁缝到家里来做得,就是开点糕糖,烟酒,米肉菜料,胡何俩家都还邀请了娘舅,接了亲戚。开贺办了酒席,本姓年青人还给我们闹了新房,在当时还算喜庆,办得比较隆重热闹,一片喜气洋洋。 自从1976年毛泽东逝世后,由华国锋接位,就一举粉碎‘四人帮’邓小平得到第二次平反,恢复了邓小平在政治局和国务院的重要领导职位后,就立即取消了以阶级斗争为纲和论成份论,将以前受过打击的冤假错案全部平反昭雪,彻底平反我家上两代的政治声誉,我和老大都担任生产队会计,进入生产队领导班子,从此全家的政治状况就彻底改变了,经济生活也就逐步提高了,真是时来运转,喜从天降,有一对喜鹊每天早上天刚亮就飞到我的卧室窗户上,一边叫一边哆,直到1978年六月初二日儿子出生才没来,当时取名叫胡保华,而后请算命先生给他推算八字说他缺水,又听说他是树字辈,所以改名叫树淼,那真是天恩祖德,锦上添花,全家人好高兴哦,妈还做了好多米酒,到新老两代娘舅家报了喜,那年还是搞大集体,全队的劳动力都在一起干活,有一天全队人都在柏枝树挖草,挑牛粪,妈就煮了一大锅鸡蛋和米酒,见人一碗子酒,大家吃得好开心,我们全家也感到非常庆幸,所以大家也表示热情的庆贺。 就在那年我家已有八口吃饭,家里穿衣吃饭的温饱还没彻底解决的时候,小爹又提出要撤掉老香火堂做屋,香火堂原是我家,他家,海源叔家,五保户金芝太公四家共有,当时只有我一家住在里面,他要撤我们就被迫无奈也就撤掉了,可是我家就没办法住了,那是老三还在七井公社综合厂里,我就把老三叫回来,全家商议算计把五保户和海源叔的屋基,砖瓦买下来,再向生产队申请了十几棵树木,就和老三设计,凑三边老墙用八根柱子一样长,上面加一个人字梁,就叫鎅匠把树放倒打成屋料,因没钱请木匠,老三就请假回来蛮造,很快就将屋架子竖了起来,到七九年春上才砌墙,老三也从此就辞掉综合厂的工职回家做木匠,农忙时也在家给我们帮帮忙,老四也辍学在家务农,是请江北怀宁县老砖匠师傅江茂松和査柏青砌得墙,当时我在生产队干活,老三和老四给砖匠做粗工,老四年少不小心,没注意从楼上掉下来把腰部摔伤了,还到岗上何家找何医生治好的,同年老三也就谈了对象,是老大做的媒,就是垅上队王广全的长女叫王仙女,还通过王家宗族长辈把嫁娶的日子都定好了是80年二月二十四日,红单都开过来了,糕糖米肉都挑去了,垅上王家宗族长辈突然糕糖不收,并且提出一些无理要求刁难我家,我这边亲朋好友都接过了,酒席全部备好了,没办法老三和仙女娘家协商好,就将计就计于那天起早老三一个人把仙女接了过来,我这边照样轰轰烈烈的办了喜酒,可把垅上王家人可气坏了,我从1980年开始当生产队长了,从那年起就开始包产到户,就是将田地划片定产按劳动力包产到户,各户自耕自种,下肥,管理都是自主安排,到庄稼成熟时生产队统一收割,按实收产量记工分,超过承包数奖励工分,茶叶还是生产队统一采摘,统一制作,枣皮也是统一采摘,统一加工,由生产队集体出售,搞副业砍元杂竹,就是按出售的产值百分之四十交给生产队,百分六十算劳动报酬多搞多得,不记工分,为了本队社员多增加收入,我就创意每百斤加一块钱,由敦奇和松林以生产队的名义自产自销到合肥郊区义兴,义城镇来卖,开始几车都还好销,到后来腊月就难卖了,老三货没卖掉他就不好回家,社员就以为我以权谋私,不叫老三回来交款,就逼得我要钱分红,进款兑现等理由,正好有人与我过不去,就趁机在群众中搬弄是非,搞得我无法收场,最终还是乡领导来生产队开会才平息那次风波,当时我既是队长又是我创意,结果搞得我没办法,寒冬腊月我只好从七都打车到芜湖再过渡转火车到合肥,在义兴镇的原来在我家住过,也做过事的鎅匠刘贤厚师傅家等候十几天,才收回部分竹款,还有不足部分就是自己掏钱垫付了,开始做生意老三确实没经验,没销路,全凭是掏钱买经验,闯路子,那 一次我家给赔了不少钱,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讲,赔钱了事。到了1981年就开始搞农业生产责任制,也就是大包干,把田地按人七劳三划片到户,生产的粮食全归自己,就是上缴给国家的农业税,还有茶叶,枣皮,都是按好差分等编号也是按人七劳三抓阄分到户自产自销,那年刚刚开始搞单干,人们的兴趣非常高,老四大妹已辍学在家,老三农闲时在外做木工挣钱,农忙时在家帮忙,老妈在家带孩子,烧饭,养猪,我们就起早拇黑做,一家人非常团结和睦,那年粮食大丰收,枣皮也特别好,再加我那年运气好抓阄都是抓的大树,长得非常多,经济也大增收,一下子成了全县万元户,冒尖户,被乡党委,政府推荐为县省级先进模范带头人,并出席县政府,省政府的表彰大会,并住过稻香楼高级招待宾馆,那年我家真是人财两旺,上半年老三生了个儿子,取名叫卫华,‘因患先天性心脏病一岁多就夭折了’,我们的小女成竹于腊月二十五日出生,全家就有11个人过年了,已到腊月家家户户就杀猪,熬糖,做豆腐,忙得百艺乐呼,我家那年杀了两头猪,四百多斤肉,光板油就有八十多斤,做了三锅糖,四锅豆腐,每个人都做了新衣服,备了好多年货,人人都开开心心,欢欢喜喜的过了一个欢乐祥和的快乐年。为了庆贺张前村还俽了龙灯,那年七井乡有十几班龙马灯,大部分人家都给龙马灯披红挂彩,有的村庄还搞晚餐给舞龙马灯得人吃,正月里轰轰烈烈的真热闹。 从1982年就开始搞林业三定,把大部分山场资源划分到户分荒山划给农户造林谁栽谁所有,叫着自留山,大小竹山和枣皮划分给农户经营管理,叫着责任山,还有小棍木柴山划给农户,就是砍柴烧锅,烧火煤冬天取暖,叫着烟火山,分三种类型划片抓阄落实到户,填表登记造册然后农户还要签名盖章,自留山和烟火山县政府统一颁发有林业山权证。山里人家 兄弟同心创建家园 农村通过这样改革后,生产队原有的固定资产都作价分给农户,唯有的就是一栋仓库了,其它队已经作价变买给农户了,所以前村队也召开全体社员会讨论决定,一致同意公开竞价拍卖,生产队研究决定起价一千元,有好几家参与竞价,我家由老四主张要买,并由他参与竞标,最终老四竞价到一千三百元成交拍买下来,买好后我家还办了酒席,邀请了当时大队支书胡天水,大队主任何文柏,宗族代表张村队胡翠云,胡明选作为鉴证人,本队全体户主参加酒席,凭大家当面把现金交给经济保管员,并书写了买卖协议书,买卖双方都签名盖章,大队干部和宗族代表都签名按了手印,作为双方长期保存的依据。根据当时家庭现有房屋状况,考虑到兄弟三家在一起生活是不现实,于是在82年年底就召开全体家庭会议,一致认为柏枝树下住两家太挤了,必须要新开阳宅基,建在哪里呢,我们正在议论着,弟媳仙女就表态说,老三常年在外做木匠,她一人带小孩在家的日子多,柏枝树比较热闹,又不要挑水,到别得地方建房她不去住,情况也的确是实,老四又表态讲,前村仓库是他主张买得 他要住前村仓库,所以我就别无它选的情况下,再加老四一家住前村也太孤单了,我就决定在前村仓库东头新建一栋房子,和老四在一块相互有个照应,他们都表示非常赞同和支持,那时我们全家人是和和睦睦,团结一心,同心协力,一鼓作气,没有我家办不到的事,很多人都羡慕我们家,说干就干,心想事成,我们立刻申请树木,审批屋场,在年内就开始砍杂柴烧砖,烧瓦,烧石灰,筹备建筑材料,到83年一开春就动工,由老三亲自规划,设计,画墨,就是在木料上划线,然后再根据线图打眼做椹,建造,那时又流行做堂屋,立柱架梁了,我们也决定做堂屋,就叫老三到外洪宕找潘长生老先生,根据保华【就是树淼的原名】的生辰八字推择的良辰吉日,于1983年4月11日辰时架梁剪彩,家里还做了好多米圆子,买了喜糖,木工还做许多梁棰子,用白蓝布代装了两大代拉上屋顶,由木匠师傅洪佛星在东边,砖匠师傅査柏青在西边,用红公鸡的血纪梁,然后再剪彩讲彩后,再将梁棰,梁圆,喜糖从屋顶往下抛,下面有很多人抢,我和老三俩兄弟的亲朋好友都来庆贺,还有张前村宗族也都来帮忙竖屋,盖瓦,前后忙了三天,就那一天共计摆了十几桌酒,把四进堂前都摆满了,当时做喜事流行送贺礼是烟酒,被面或花布上面用红纸写上贺词。整个堂中都挂贺联,非常喜庆和隆重。同年六七月砌得墙,也是査柏青徒师两个人做了84个工,那时手工业只收2块钱一天,共计只化了168块钱工资。拗拐砖头都是自己做自己烧,石灰也是自己在庙垅上砍杂打石烧得,都是一边种庄稼一边搞建设,起早摸黑批星戴月的做,那年又是双喜临门,仙女怀孕生树梁,老四也谈到对象,是当时乡长潘文开做的媒,就是伍村光明队方贤刚的二女方霞云,年底已定婚,本准备第二年下半年娶回来,可是方家父母提出要我们把房屋修建好,兄弟三人分开家,他们才同意把闺女嫁过来,说我家人员太多,做事太吃苦了,她累不过我家人,于是我们三兄弟就商量算计,一致认同,宁可在一起欠一点债,也要把房屋建设搞好,所以又筹备砍杂,烧石灰,本来生产队仓库做民居也不适应,再加原仓库的墙质量比较差,84年已开春就将仓库墙坺到重砌,再加东西兴建一个厨房,包括锅台在内,预算二百多个工,460块钱,包工不包饭的方式包给査柏青师傅,我家贴油盐柴米,他住在机房里自己烧,刚刚完工,他们就提出要分家,我们考虑到既产生了这种念头,迟分不如早分,庄稼快要成熟,秋收还没开始,因此我们考虑这个时机比较好。
晒秋人家 和睦分大家建小家 于是我们就在1984年7月底就召开家庭会议,决定兄弟分居,当时全家人一致认同要和气分家,不请宗族长辈参议和村组干部仲裁,就把老大叫回来,一家人在一起边谈边讲,根据各家的实情,自报公认互相谦让,一;人员安排是,当时老四的亲没有娶回来,老妈帮他操持家务,大妹那时已是个好劳动力,给老四做个帮手干活,娘俩暂时都帮他,老三常年在外做木工,孩子还少树梁才一周岁,小妹就帮仙女带小孩和做家务,因我的孩子比较大些,再加妈在老四家可以给我照看一下,我就只好一家四口单独过,二;家庭固定资产,房屋还是根据原来协定得没变动,老三在柏枝树,原来柏枝树的不动资产全部归他,我和老四分迁到前村,我大应在东,他小应在西,当时我们东西两家猪牛栏厕所都没有,都是上来先用茅草土坑搭建,以后再慢慢改建成现状,农具就随便按三股分给,家庭小型用具都由老妈随便分点谁就给谁,三;田地,山场资源,原则上是按三股自认,老四优先认片,然后再由老三按半数坐认,剩下来就是我家的,当时我家的田就在大外边和小坞里,地在董家,房前屋后连菜园都不够种,四;经济状况是当时搞了那么多建设,做了那些大事,共计欠了二千多元钱的债务,当时我们考虑到老四结婚要花好多钱,外债我和老三两人承担归还了,分家时我的房子内部都没装修好,都是老三在分家后才给我们做好的,老四结婚的家具也是如此。不过老三在分家时承诺的,这两项木工由他来给做,并没收我们一天工资。我们三兄弟于1984年8月8日开始分居,柏枝树邻居看到我们搬东西才知道我们分了家,前村人听到我们放鞭炮才晓得我们搬家了,当时我们三兄弟分家是为了发挥各自特长和本能,自主择业,安分守纪,搞好各自的家庭生活。并承诺如有大事,要事还是同心协力,共同承办和解决。在那个年代兄弟分家的特别多,像我们那样文明分家,和睦分居的还是较少,很多人都感到敬佩和羡慕我们家。分家后的状况,我们是田地分给谁庄稼就归收,我俩是一边搭建猪牛栏,厕所,都是凑土坑,搭木架,盖茅草,扴草壁遮风雨挡雪霜,一边收割粮食,起早摸黑的做,那时树淼开始到长屋上小学,我都没时间接送,就是跟着别人来去,成竹才不满三周岁,就跟着奶奶跑来走去,有时奶奶就背着烧饭喂猪,有时候我们收工回来她已睡觉了,那时我比别人要多一忙,我既是村组干部而又是刚刚分家,才组建的小家庭,村组家都要兼顾到,真是非常艰苦和辛劳,但是心情舒畅和精神振足。 为祖辈挽回政治名声 我那时不仅生产队长,又是村两委成员兼文书,会计,经常到村里,乡里,县里开会,搞报表,搞年报,因此我对村组的工作认真负责,大公无私,诚信于民,并在平凡岗位作出了特殊成就,才赢得村民的信赖和乡村领导的关注,于1984年被推选为石台县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同年腊月我到省里来参加安徽省医药公司召开的药材生产工作会议,爱花妈逝世不久,他的心情很不好,我就叫大妹陪着她,于我一道来合肥玩一玩,散散心,我们还是坐火车到芜湖,准备从芜湖坐大轮船到贵池再回去的,可不巧那天江面起大雾没有船经过芜湖,等了一天一夜都没等到,只好乘车到七都而回家。1985年搞林业生产责任制,把山上所有的毛竹,树木全部分到户,并且把前村屋后原放牛场和其它零星竹山补给81年后出身的小孩和嫁过来妇女,家里和老四联合起来把门前交了个晒场,并置办了一些家用农具, 到了1986年又搞党内整风,县直机关抽调一批人员帮助村党支部搞好正当工作,新建村是农业局植保站的程银坤站长,他办事很踏实,帮助村里架通了高低压电,那时架电都是生产队掏钱,生产队把卖仓库的钱和小坞湳杉木卖掉的钱全用上,由程站长出面联系,将村里统一资金到安庆订购科铝线,再请七井电站电工给我们架设,才使我们全村都通了电,彻底改变了我们烧松油,点煤油灯得落后面貌,那年还是我当队长,又是村支委,村委会文书,会计,村里,队里,家里真把我忙苦了,所以87年我就把队长辞掉,改选给增产当,但是名义是他担任,我不但要给他做参谋,乡村领导来对指导和调研工作都要我家来招待,因他妈不愿接待外客,到87年下半年上面又来一个优惠政策,解决农村人畜饮水工程,在前村是第二次搞水,第一次是84年我刚上去那年,是我牵头全村人集资在敦兴门口坐了一个水池,用毛竹淃接水到水池,各家各户再到水池挑水回家吃用,这次就不同是国家投资需用材料和建筑工资,我们自己只需投工投劳,并且还用塑料水管把水送到各家水缸里,前村自然村因乡领导来规划时没人主动出面与规划小组接头,我又不在家,就把前村自然村规划遗漏掉,然后还是要我出面找潘文开乡长加补上去的,就把水源处随便整修一下,在屋边做了两个小池子再从小水池把水引到各家水缸的,同年家里也做了不少事,请江北怀宁县黄墩乡的刘会高兄弟两徒弟四人做的猪牛栏,厕所,蹛屋,磨屋,柴屋,收晒场屋等十几间,还做了院墙,晒场和水池,共计做了一个多月,砖瓦是头年和老四合伙请江北窑匠在庙垅上烧得,木料是雪压材,是头年冬天下雪把封山上的全压断了,所以就将毁材利用,是请江北枞阳徐成刚一班鎅匠打的山料,老三和卫发做的,当时设计和建造的比较好,蹾糠,磨粉,喂猪,撸柴,上厕所都不用走湿路,很多人都称赞说相当方便。 为了他兄妹俩学习环境和教学质量,自从1988年下学期开始树淼就到乡里中心小学,读小学三年级,同时也将成竹送到七井中心小学就读一年级,那时成竹足岁才六岁半,就跟着别人在一起住校,来去都是背,星期天下午送去,星期六下午接回来,看到非常寒心但也没其他办法,只得让她慢慢磨练。那年通货膨胀开始枣皮是讲能卖到一百多块钱一斤,不过多时就掉价,都以为外地价格高,大部分人都把枣皮搞到外地卖,结果都亏了本,我也卖到上海,四川成都,宜宾等地去了,我还留了几十斤到第二年只卖几块钱一斤,那年很多人都搞亏了,我家也亏了不少。 同年下半年大妹已出嫁了,小磊有一岁多了,霞云是嫌弃老妈年纪已大,再加大妹又在屋里,就排斥老妈无事生非的与妈吵嘴,闹的妈蹛不下去,就来跟我过,她又经常叫小磊找奶奶,结果奶奶上厕所去了,他就在火塘玩火不小心跌到火里把手烫伤了,到93年小瑶瑶出生时,妈又同情她没人料理家务和带领小孩,妈就与我们讲要过去帮他,我们只好同意让老妈过去。可是没过几年,小瑶瑶已会走路,她又不要妈了,从此就不管妈生活了,老妈的生产资料91年前村队搞大调整时我才进到一个人口田地和小竹山,到那时我才把柏枝树的田调出到前村进一点田地,茶叶和林山都没调整,还在老四户头上。 前村队从89年下半年就在大培顶开山造林,开始是栽松树,成活太少,第二年又在银杏,又不好,又栽檀皮,90年下半年又开山种茶,七井乡政府在前村搞试点,党委书记胡敦寿亲自在前村队蹲点,把大培山分片到户,要求全部搞深沟刁槽把杂草树茵埋在土里,然后再种茶,因为我们埋的杂草太粗再加种下去后雨水偏少,死棵不少,效果不是太好。92年又在庙垅上没搞深沟刁槽出苗率就好多了,两年我家共发展茶园8亩多,从此以后前村队就成了茶叶主产区,到九十年末前村队光请外来茶工就有四十多人,都是起高早到七都去卖。 1994年下半年树淼已考上高中,成竹也念初中了,我又被乡政府任命接任新建村村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村长文书我一个人兼,那时村里的工作非常复杂,又一点资金都没有,想为群众办点事,就只有找县有关部门,为了修村里唯一的一条主干道还是找县里争取来的,县乡领导来村指导和调研工作,都是我和支书在自己招待,公路不通交通太不方便,我们种点辣椒,西红柿还要挑到七都,六都去卖,有时还卖不掉,我们种苣麻,搞苗圃,栽菊花,都搞不到钱,在那个年代搞钱真难,我俩省吃兼用,拼命挣钱,还是要欠债,因此为了不影响孩子上学,必须要集中精力搞钱,没有心思胜任村里工作,记得我在95年任村长期间买了一台14英寸黑白电视机,就有人怀疑我是否拿用村里的钱买的,因此在96年村级改选时,向乡政府再三要求不再担任村长职位,从此我就能全心专一的搞钱供他们上学,真与我想树淼于1997年考上安徽省外贸学院,成竹差两分没达重点线,我们交1800块钱,才念上石台县重点高中,两人学费和生活费要一万多,我们的经济压力可就重了,从此我为了节省点钱,就从树淼上大学的那时起就下决心把烟戒掉了,那时交通和通讯都差,我送树淼来合肥上学,还要起早从家里挑着行李到乡政府打车到石台,在石台县城住一晚,第二天乘车到合肥再打的到学校已经很晚了,当晚我父子俩就住在学院招待所,第二天才办入学手续,第三天还到桐城县百川乡买了元胡种回家,是一种药材试种没成功,主要是种与摘枣皮,收与採茶叶参忙,那时既没有手机也没通电话,树淼与家里联系都是写信,要紧事就拍电报,有一次他拍电报说他生病了叫我寄钱来,我带钱起早从七都乘车到铜陵再转车到合肥,可同日老师看他生病不能上课,就放假让他回家治病,就因条件不好我来回冤枉花费一百多块钱,自从他兄妹俩念高中起我夫妻俩真是省吃俭用,刻苦朴素,过年都不买一件新衣服,从不买肉买菜,直到他们大学毕业开始工作,我家的生活才逐步改善和提高,为了改善他们回家居住条件,我已于2001年把家里房子也重新装修了。于08年又把楼上两间房子改装了,现在他兄妹俩回家都住在二楼各自一间。不过我俩苦没白吃,他兄妹俩很争气,很立志,能勤学苦练,刻苦用功,树淼于2000年毕业,由学校马老师推荐到和福公司,公司老板叫蒋立才,在公司上班时都是诚诚恳恳,兢兢业业,爱岗敬业,为公司做出优异成绩,得到了公司老总加薪和提拔,树淼在和福公司已被提升为副总,他2000年刚上班时工资只拿480元一个月,一致攀升到自立 前年薪十几万,2002年树淼就谈了对象,是大学同学,名叫杜梅,家住淮北芦岭矿务局,同年又在四季花园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并还装了修,两人与2003年国庆节结得婚,是在金凤凰大酒店办得酒席,杜梅娘家亲戚都邀请来了,还有两个公司的老总和员工都参加了,共计摆了十六桌酒席,第四天又在老家办了酒席,也吃了十几桌酒,杜梅与2005年2月22日生一女孩,取名叫胡米乐,她奶奶就在出生前两个月就来合肥开始护理她们,现已经六年级了,树淼已于08年辞去和福公司副总的职位,开始自立,起初是挂靠在徽商集团,在此期间他们在海顿公馆三期四栋买一套140平米的房子,于 2010底装潢得,装饰全是欧派风格,仅装潢和买家电就花了三十多万,同年又在赢海大厦买了一大间办公楼,面积有180多平米,办公楼装修完工,易瑞德公司于2011年6月28日正式挂牌成立了。当时我什么都没给他,就送她一本万年历,意思就是祝贺他一本万利。 成竹于2001年考上安徽大学,04年毕业,被招工在中安进出口公司上班,月薪虽然只有一千多,但是公司发福利不少,油、米、蛋,日用品管一人用之多。于08年谈了对象,名叫孟祥磊,老家是淮南寿县人,于2009年底就结了婚,农历十一月十八日在老家办喜酒,二十六日在树淼老房子四季花园出嫁到鸿凌大酒店的婚房,是在合肥最高薹大酒店办得喜宴,同年她们就在政务区,天鹅湖畔国际丽晶城买了房子,是次年四五月份装修的,成竹于2010年7月5日生一男孩,乳名叫多多,取名叫孟子骁,因新房才装修好油漆味太重,还是在安居苑做的月子,于2010年11月22日从安居苑乔迁到国际丽晶城镇新房定住。因他爷爷身患重病,奶奶厂里丢不掉手,开始成竹是请宝珍来带多多,可她带了一个月就感觉到带孩子太累,因她身体有老伤难以坚持下来,就要回家,没办法成竹只好叫我来带一段时间试试看,我就从2010年11月18号来合肥给他们带孩子,开始还请了黟县柯村汪满媛给烧饭洗衣,一致带到2013年底,多多已上幼儿园了,因老娘又轮到我家护养所以2014年就在家过了一年,再就暑假时过来照看一下,弹子一挥间,真快呀多多三年幼儿园已结业了,翠庭园小学的入学通知书已拿回了,下半年九月就要上小学了,今年下半年我就要在这里接送和照看他咯。 米乐就要到海顿学校上小学一年级了,树淼公司又在赢海大厦,因此他们于2011年8月6日从四季花园乔迁到海顿公馆定住。这套房子的风水还不错,住进来还不到三年,也真是佛星高照.老祖宗恩德.天赐良缘.也是我朝思梦想.盼望已久的心愿终于实现了,就是胡氏家族第四十代传承人,我的亲孙胡恩铭,于2014年8月8日.农历七月十三日诞生了,乳名叫欢喜,非常聪敏灵巧,还不到两岁的孩子,大人跟他说什么话,他都能听懂,也很听话。真是全家人开心宝,因此我想想过去,比比现在真是穷则思变,苦尽甘来,先苦后来福,从十年前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家庭生活的一个农村贫民,发展到今天能在省城合肥市,过上这样幸福美好生活,能住上这样的高档小区和豪华住宅,这不仅是给我们做父母的感到精神上欣慰与荣耀,心体上的享受与满足,算是有福气之人,也是为我胡氏家族又一大跨越,本支胡氏祖先是从祁门贵溪平壤地区迁徒到七井高山上,我儿又从最贫苦农村升迁到省城大都市,承先祖之恩泽,感天地之灵光,世代繁衍,生生不息,真乃,古有贤良光史册,今有德才贤辈子,是为族人之欣慰,更为祖先之光耀。 深怀悲惨短暂一世的故父 父亲大人是胡氏家族第三十七代传人,萃字辈,本应叫萃茂,因八字命中缺木,所以取名叫椿茂,生于1930年‘庚午年属马’12月13日,去世于1973年11月15日,终年43岁。 父亲年幼时还算可以,因爷奶虽生育了好多胎,当只养大成人他一个,曾仅读过私塾,念过四书五经,因奶奶眼睛失明,而又是社会封建时代,婚姻大事都是奉父母之命,媒说之言,15岁时就娶妻成婚,还不到18岁就生儿育女了,后来就跟栋财公学木匠,做鎅匠,于1957年加入七都手工业社,做事一切都由社里调派,拿固定工资,算是非农业户口。但在1961年农村搞包产到户,大包干时,因我们兄妹都还小,分得田地妈又耕作不了,光靠他一人工资养活不了全家人生活,所以只好辞工回家务农,为了家庭,为了我们子女,辞掉安稳工人生活,搞起那种繁重而又复杂农业生产,转变为农业户口,真没想到只搞了三年又恢复了大集体,大呼隆,特别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受家庭历史问题和成份高的影响,被戴上四类份子帽子,忍受当地群众的监督生产,没有讲话权,选举权,动不动就挨批斗,写检查,做义务工,每月还要大队,公社去受训一次,在1968年全国性开展的整党整风运动时,全社大小队干部和全体党员在周家宕集中整训68天,那年雪又下的特别大,一般的地方都有一米多深,公社还成立了红卫兵司令部,就下令把全社四类分子也集中到周家宕,白天搞柴,烧火煤供给会议和无柴烧的贫雇农及干部家属家用,有时晚上还要陪着那些被运动揪出来的干部挨批斗,就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了那么大精神上打击,那么长时间在天寒地冻的的处境里强迫劳动,又是在那贫寒饥苦的日子里生活,真是见人只说三分话,做事要出双倍力,他性格内向,个性坚强,话语不多,有事,有苦就闷在肚子里,所以久而久之就导致精神崩溃,身体虚弱,于1973年五月患病卧床不起,开始在家请医生治疗了一段时间不见好转,我们就抬到七都区医院进行检查,才知道是患了额头炎,医师建议要到大医院动手术才彻底根治,可是想我爸那种身份,在文革期间也进不了大医院,就进去也付不起那昂贵的医药费,所以就在七都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病情已有好转,就出院回家疗养一段时间,刚刚好点他就要下地干活,那时用钱都要到生产队预支,治病已经预支了不少钱,再也不可能给支到钱买补品,妈就把家里养的老母鸡连杀了两只炖汤给他吃,调养身体,那知他吃后就引起癌症恶化,再就卧床不起,当时家里是以贫如洗,一点钱也没有,找生产队也预支不到那么多钱去大医院治疗,他就讲宁愿在家病亡,也不可借许多债为他治病,拖累了我们,本来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多好的年华哟,是年富力强的中年汉子,不仅有积累多年的生产经验和木工技术,还有难舍难弃妻子儿女,如果不是土改时我家被错划为地主成份的牵涉,不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那么多冤情和打击,他是不会那么早就舍妻离子而含冤带病离开人世,那么年轻就一去不回返,与世长辞了。 老爸啊,您的经历和遭遇儿是暮暮不忘,儿常梦忆当年的形象和经遇,儿始终思感您的养育之恩,关爱之情。 老爸啊,有您的在天之灵,我们兄妹都成家立业了,家家都兴旺发达,您的孙子孙女都很争气,很有出息,我的儿女已在合肥成家立业,老三,老四两家的孩子也在江苏昆山安家立业了,大妹 小妹的孩子也都成家乐业了,我们都跟随他们在外地给他们照看孩子了, 尊敬父亲大人,请您安息吧。 贞节伟大的良母 良母出生于1927年“丁卯年属兔”农历六月初六日,大名叫沈清香,乳名叫丫头,是七都沈氏家族二房祠堂分支到周家宕的后裔,外公名叫沈其林,外婆名叫谢爱娣,娘舅名叫沈在明,就是沈能祥的姑娘,奶奶就是周家宕沈来宝的姑奶奶,都是堂亲,爷奶逢年过节都与外公家来往,在那封建社会时代婚姻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又是亲上加亲就更好谈了,双方父母就包办婚姻,许配给了父亲大人,下了聘礼订了婚哟,刚到十八岁胡家就要求提亲,是明媒正娶,还请了乐队吹打弹唱,用大花轿嫁娶到胡家的。 在那封建思想比较严重的时代里,妇女嫁到男方家就必须做到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传种接代,是责无旁贷,在家是公婆之主,出外是夫君之言,因此只得嫁夫随夫,任劳任怨的操持家务,在全国解放后,五十年代初国家颁布了婚姻法,婚姻自由,可以自主选择,工作组大力宣传凡是在解放前父母包办婚姻的,女方可以单方提出解除婚约,政府立即给予办理离婚手续,很多类似情况都离婚改嫁了,可我妈为了双方父母的心愿和对我们子女关爱,她就委曲求全的讲,她既然嫁到胡家已生养了孩子,就别无二心地维护这个家,从民国后期反乱时代到解放革命运动,从土地改革到初级社,高级社,人民公社的年代里,形势千变万化,老百姓都是在那艰难坎坷的生活中熬过,特别是在反右倾和刮大跃进,共产风时期,爸在七都手工社做木工,老爹被诬陷打成反革命而被捕入狱,家里什么事都是她一人顶着,既要背着反革命家属的政治上的欺压,又要担负起上有双目失明的奶奶,下有我们兄弟三个的家庭重担,尤其是在张村那段年月里,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张村队的胡成波,何珍珠,胡灯炎假经纬,真欺孬,因我家历史成份不好,妈就成了他们的出气筒,哥从放学回来在路边采点野菜被他们看到都被没收了,不仅扣了我们家的糊,开会还点名批判妈,还经常调派到石井,周村挑塘,到大湾烧炭,大领头炼钢铁等地做事真是吃尽苦头,搞的真是衣无二件,裤无二条,爸妈衣服都是轮流换洗,我们兄弟也是这样,到了冬天都是穿单裤,空心袄,到1960年从张村搬回柏枝树时,家里又是一无所有,房子倒损得不成样子,无处安生,都是她含辛茹苦的支撑了这个家,带着我们祖孙三代相依为命熬过那艰难困苦岁月,到61年爸辞工回家搞大报干单干,我们全家人在一起生活,才感觉到是个家。 孝敬长辈和生儿育女,妈从二十一岁开始生老大到四十四岁生小妹,共生养了10胎,7男三女,已养大成人四男二女,夭折四个弟妹,那时妇女生小孩就只休养几天,根本没有时间给产妇做月子,一般产后一星期就得照常烧饭,洗衣,做家务,不出外做事就不错啦,尤其是58年到70年间生养的六胎,非常可怜和寒心,特别是58年在张村生一男孩时,不但怀孕时没有调养,没有时间休息,做月子时,连稀饭稀糊都弄不饱,讨点野菜当菜充饥,大人饿得歪歪倒,根本没有奶给孩子吸,还不一岁就被饿死了, 还有生养小妹那年,正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工作组是一批接一批的常驻队里,我们一家还是在乌云笼罩的黑暗社会里,忍气吞声的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妈在怀孕时精神压力大,身体非常虚弱,经常生病,小妹生下来时大约只有三四斤重,很多人看了都讲很难养大,那时既没有营养品也没很好的辅食,就是米汤和米粉糊,全靠娘的精心的喂养,细心的调理,终于把她养大成人,嫁君成家了, 到七十年代初期,文化大革命后期,老大已有二十六七岁了,该谈婚论嫁了,可是根据当时家庭状况和人文趋势,短时间难以改变现状,在家娶亲成家是有困难,他已心急就要出门成亲安家,母子分开的感受特别难过,这对娘的刺激很大,为了儿的终身大事,她只好忍痛割爱的同意老大到垅上去招亲成家。可万万没想到,上半年二月里去的,老爸下半年十一月就病故了,这对老妈的精神打击太大,当时妈才有46岁,我只有二十多一点,两个弟弟才十几岁,小妹还只有三岁多,她就抱着我们兄妹五个,是万分悲痛内心哀思久久难以离舍,满孝后就有人劝说她改嫁,并说你还年轻就一直独守空房,后半辈子会很孤独的,可是她不忍心丢舍我们兄妹,就一口回绝说,她要为已故得丈夫支撑起这个门户,肩负起他未完成家业,她真是相夫教子,光宗耀祖,呕心沥血,勤俭持家,含辛茹苦把我们兄妹一个个护养成人,成家立业,她不仅把我们兄妹养大成家,付出那么多心血,还把我们的子女一一带大,从长孙树淼到小孙女瑶瑶,没有那一个她没把个屎,蹬个尿,原来在一起时她总是背上背一个,手上牵两个,都是非常痛爱,对每个孩子真是痛在心里,爱在行动,常常惦记着他们的安慰,为了孙子孙女家庭的幸福和安慰,她现有八十五岁高龄,她可以说是多子多孙的老太君了,六个子女全部生养了下一代,有孙子孙女12个,大部分都是大学毕业,现已成家立业了,都有重孙了,本应是个益享晚年的福太太,可是她还是时时处处都为我们下一代着想,去年听说成竹的孩子没人带,就劝我要我来给她们带孩子,她宁愿一人孤独在家忍受冷热寒冻和行动不便之苦,也要让儿孙们过的舒畅和幸福, 娘啊,您为胡氏家族,光宗耀祖,牺牲自我,奉献于祖业,并将胡氏基业传承给下一代, 娘啊;您为已故丈夫实现他的愿望而孤身独守四十多载,相夫教子,传承妇德,呕心沥血支撑了这个家,使这家继往开来,发扬光大。 娘啊;您为了儿女,放弃了自由而又清静生活,坚贞不屈的与我们相依为命,度过了多少艰难困苦的岁月,才熬过那黑暗社会,您的这一生经历的太艰难了,过得太辛苦了,您真的太不容易啊,您为了儿孙们的幸福,默默的奉献了一身的心血。 娘啊;您真的好伟大,真高贵,您的这种美德使我始终看在眼里,铭记在心中,昼思夜想,不知如何答谢,今只得提笔点范,诚表心愿,传承与后裔。 坎坷磨练的兄长 兄长出生于1947年10月17日‘农历九月初四,丁亥年庚戌月己巳日属猪’性格急懆耿直,性情开朗爽快,心直口快,能说会道,与事想的开,看的破,不记仇,不报复,一身的劳动命,歇不着,坐不住的勤快人,从小念书就开始吃苦,念小学时就乞脚穿草鞋,穿破了爸妈还骂他路上不湿水,不翻边,十一二岁时就到周家宕念书,来回十几里上山下坡的羊肠小道,早去晚归,58年在张村时,每天到食堂打糊吃,又没中餐带,有时放学回来在路边拔点小竹笋和水沟边讨点野芹菜,被食堂干部看见还给没收了,并且还连晚餐的糊都扣掉不给打,真可怜,真寒心,最可怜的59年在七都小学读高小时,那时七都学校的炊事员,管理员,还有街上的学生,都看不起七井山学生,欺负七井山人,本应每人每天有四两饭票,可他们都是打的最稀糊,打来的一碗糊或稀粥不用筷子一口能喝干,根本吃不饱,他们同学就不服,就跟食堂里人吵,越吵就越差,无法忍受而被迫辍学回家。 正于六十年代初三年单干,也就是大包干,在家跟着爸妈种庄稼,做事,奶奶去世后我也没读书了,他比我大四岁,身材长得差不多高,经常陪着他拔笋子,打猪草,到了冬天就跟他上山砍柴,烧火煤,到了64年又开始搞大集体时,生产队总是要派出一两劳力到外地做民工,修公路,搞水利等基础建设,还到大岭头芦荡打洞,已做就是一年半载,若是在家生产队就派他晒粮食,因他大公无私不怕得罪人,又能起早摸黑的干,在那残酷的文化大革命时期,我家因受历史成份的影响,我们都成为四类分子的子女,与人处事都要低人一等,见人只说三分话,做事要出双倍力情景,他已有二十六七岁,是个大龄青年了,相求了好几门亲都被拒绝了,只得选择出门招亲才能成家立业,经人介绍陇上廖家也就是娘的堂叔叫沈银发,是个桶匠师傅,他与60年在七都领养一个女孩,想留在家招婿养老,就是大嫂,名叫黄宗英,57年出生属鸡,比哥小十岁,经双方同意,爸妈也就忍痛割爱的认可了,去时家里没有配给东西,也没办酒席,哥就那样空手一人过去的,然后叔外公沈银发还办了酒席,当时陇上队的户主都来了,还动笔书写了招亲养老协议书,事后不久陇上队人又到公社告他们,说大嫂没到结婚年龄,属未婚先居,那时公社妇联主任是方有香,当时对计划生育不提倡,对婚姻法较重视,公社,大队就一再催逼老大回家,可叔外公和大嫂就一致不让大哥走,几经波折才勉强将大哥留下来,哥去时他家的老屋房子前墙已倒掉半桩,还是哥去后再把老房子修好,在西边做个新厨房,过了几年后就到老屋前面田里兴建了一栋楼屋,与老俩口分了家,哥嫂带着孩子就住在新屋里,住了几年家里发生了好多不兴事,那屋地势太矮,住在那屋里感觉的确不太舒适,也经常打叉破财遭灾,特别是嫂生了一双龙凤胎小孩,都快一岁了就夭折一个男孩,因此他又到后面岗上原来程维煌住的棚基里建造一栋新房子,从此全家也就一帆风顺,人财两旺。 兄长去陇上这么多年不仅是体力上为家庭生活和房屋建设经过千辛万苦,更艰难是陇上队都是姓王的,宗族观念较重,文化水平低,人的素质差,讲话不通情达理,粗言蛮语,大声喧嚷,宗派思想严重,以多欺少,以众欺寡,无事生非,百倍刁难,无情的排挤和报复,特别是包产到户后部分人蛮不讲理,对哥家的山场资源是明侵暗占,名抢暗偷,真是忍无可忍,不可理喻,哥就在那样恶劣而又孤独的环境下拼搏,奋斗了近四十年,真是不容易啊,再加叔外公又是个死板教条的老古板,大嫂又没读过书,很少与外队人接触,就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而又经受夭折了一个男孩的精神打击,导致性格非常孤僻,讲话做事与人处事跟陇上人差不多,不分场面,大声喧嚷,他都是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含辛茹苦的吧家庭维持得哪样稳和,坚定不移的将沈家二老赡养到老,送老归山。 兄长刚去垅上那几年里为家里也付出不少,操心不少,那时陇上队比前村队好,爸又过世了,他真是人在陇上心在家,不仅对家里粮食上补贴,经济上援助,更重要的是为了我和老三的婚事也操了不少的心,到处探视打听,来回奔波,特别是老三这门亲事,不仅是来回奔波,还忍受了不少陇上队人怨气和屈辱,真是低头求亲。有了兄长的真诚 关照和援助,才使得我们弟妹们生活渐渐好起来,慢慢的成家立业了,发展到今天,都是多亏兄长您啊,您这种兄弟手足之情,始终思忆在弟的脑海里,铭记在心中,不知于何报答和感激您,使我感到非常愧疚和遗憾。 贤妻良母好奶奶 贤妻何爱花,出生于1958年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二日是戊戌年己未月丙午日属犬的,是老鸭宕何氏家族何文兹老丈人的末脚女,二老都有四五十岁后才生养的小女儿,从小是娇生惯养又受父母溺爱的小女孩,没有读几天书,很少识字,但很有家规和教养,性格耿直,自尊心很强,性情直爽,能吃苦勤劳,贤惠善良,不嫌贫爱富,她于1977年正月十八日刚满二十岁,从一个穿吃不愁的温饱家庭,出嫁到我家而是饱一餐饿一顿的贫寒生活,当时家中只有几间破旧的老房子,那时还是搞大集体,前村队是个非常落后的缺粮队,水源不好,自己生产的粮食不够吃,每年还要国家供应好几个月,因前村队口粮标准比较低,总是不够吃,大部分都是吃杂粮和稀饭,还是不够吃,她就把娘家亲戚和父母给她陪嫁的私房钱拿出来,到分水岭国营林场开山工棚买玉米回来充饥,也只有她才能做得到,在78年怀孕和生养树淼时,正是青黄不接之时,家里连温饱问题都没解决,根本没钱买营养了,孩子出生后她那叫做月子啊,连现在时常生活还不如,全靠亲友们送来的鸡蛋和干菜加米饭,同年下半年因小爹家要撤老堂前,被迫我家也要撤掉重做,她都是跟着受苦受累,尤其是81年刚包产到户,老三也结婚成家了,一家有八九个人吃饭的大家庭,就开荒扩大种植面积,粮食大丰收,枣皮是头一年份到户,队里是号树抓阄,我家又是抓到了大树,长得特别多,到了秋收时,仙女刚生下卫华,小孩正在吃母乳,大妹手指生害了东西,都不能做事,她也在怀孕成竹,已有六七个月时,起早摸黑的跟着我们收庄稼摘枣皮,到了九月底下雨天摘枣皮,衣服都被雨淋透了,手脚也冻麻了,晚上还要加工到深夜,她都是任劳任怨,没有半句怨言,从我们结婚到分家将近八年,在这八年间家庭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从无到有的穷则时变,从母子六人相依为命,发展到祖孙三代十几口人,成为三个完整家庭,从几间破旧的老房子重建到三栋三家居新房屋,从一个温饱都无法解决进展到震惊全乡的冒尖户,也得亏了她的勤劳和宽容,才有我们全家人的穷者特变好成果。 那时做屋的材料,砖瓦是请江北窑匠做胚子,石灰是自己打石头,打窑都是自己砍窑柴,请人帮忙烧,前后总共搞了十几窑,我们男人搞屋料,做重事,她就带领仙女,淑琴砍窑柴,干田地里活,她都是重活,脏活抢着做,呕心沥血,精心尽力,埋头苦做,对待家人是以礼相待,和睦相处,尊敬婆婆,关爱弟妹,与小姑子,小婶子亲于姐妹,从来没有与她们闹过矛盾和吵过嘴,直到分家时从不多要一样东西,没有宁可自己以后慢慢置办,分家时我们睡觉的房间还没装修好,晚上还是用藤箕挡住窗外的光和风,都是分居后我们再装修好和添置农具,家具及家庭用具,她都是用宽容和理解的心态善待我和家人。 分家时决定妈和大妹帮老四操持家务,小妹给老三带孩子,树淼刚开始上学,还要早晚接送,成竹还小就叫妈随便照看一下,她就跟我同时出门,一道进门的起早摸黑拼命做,洗衣,做饭,砘糠,磨粉都是晚上做,在分家后的三年里,我们不仅是把房屋全部装修好,添置了一些需用的农具、家具,还建做了猪牛栏、厕所、柴屋、蹛磨屋、场屋、晒场、院墙、储水池,所用的砖瓦,是和老四合伙请窑匠做胚子自己砍窑柴烧得,石灰也是自己砍窑柴,打埢打窑自己烧得,因为没钱请人做,不管是拉石头、搞木料、做粗工都是我们自己干,有一次撬石头把腰搞骨折了,还没治好,她就抵着做,烧锅、洗衣、供手业。 在九十年代时期,国家号召调整产业转型,因地制宜发展经济作物种植,所以我们队就向荒山要钱,要粮,就大力开山种茶,垦山栽树,栽枣皮、栽檀皮,银杏等,为了改善家庭生活,为了孩子念书,我们想尽搞钱办法,打柏枝头,拔柏枝芽卖,种元胡,栽菊花,种唐菖蒲,搞枣皮,望春花苗圃,每探试一项挣钱的路子,都要花很多的精力和风险,她都是积极参与,认真总结成败经验,从不打盹和埋怨。 特别是我担任村长那几年,她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我整天忙于村里工作,家中事一切都靠她一人做,有时还要烧饭炒菜招待县乡来村的干部,她都是积极支持和热心协助我工作,勤俭持家合理安排家庭中一切事务,从不拖我工作后退,在那艰难困苦的岁月里,逢年过节时从不找我要一件新衣服和一块钱,上街逛店每次都要给我和妈买点东西,可自己从不买一样物品,真是与我共艰辛同甘苦,渡难关创未来,只有她的勤劳,俭朴,精敏,体贴、贤惠之妻,才使我心想事成,万事顺意,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而感到非常满足和自豪。 娘是孩子的保护神,也是第一任老师,她就是一个最好的老师。她体会和经历了不识字苦难,认识到孩子们的前途和命运处决于知识,知识来之于教育和学习,孩子的学习好与差,与父母的教养和支助有很大关系,因此她就克制自己,省吃俭用控制一切开支,全身心地投入孩子身上,对孩子的教育有方,她是痛在心中,爱在行动,孩子不听话时她总是语重心长的开导和劝解,从不打骂和训责,也不娇惯和溺爱,成竹六岁半就送到七井中心小学住校念书,那时没周六要上半天课下午回家,周日下午去,有一次成竹想在家多住一晚,第二天再去她想如果这次尤了头怕她以后赖学,都到旁晚了她还连哄带劝把她送到学校,忍哭含泪的回到家,一般的母亲很难做到,从此她就不再赖学了,每个周日下午就乖乖的跟着哥哥和同学们一道走了。 树淼初中毕业时,就不想补习参加中考了,她就带着一边干活一边语重心长的劝导他,男孩应该志在四方,并解释说有文化,有知识能进城找工作,拿工资的前锦,直到他答应去补习参加高中考为止。她在儿女受教育学知识方面,从不溺惯孩子,真不像母亲像老师,但是孩子放学放假回家时,就像来了亲戚式的,她非常关心和痛爱,只要家里有她都尽心弄出来给他们吃,给他们馋,把他们衣裤鞋帽洗的干干净净,缝补好,临走时把菜炒好装好,把所需物品收拾好,对俩个孩子从小学到初中,由高中到大学,一致都是精心的呵护,细心的教养,尽心的培育,给了他们兄妹一个优越家庭环境,只有这样的好良母,才有孩子们的学业有成,跨进大都市成家立业。 就在我们刚刚将成竹供完学业,找到工作,我们把原欠的债务全部还清时,本应能让她在家劳逸结合休养身体之时,我们可喜可望的第三代即将诞生了,儿媳们心想叫她来护理坐月子,带孙子,她为了家庭的和谐和儿媳的情感着想,她就克制了自己的一切困忧,耐下心来,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的家庭主妇,突然间要到大都市里来,闷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老家很多人都羡慕她讲,一般的农村妇女很难坚持下来,这的确需要很大得决心和思想转折才能做到。 她从2004年11月中旬就来陪护儿媳度过最后两个月的孕妇期,于2005年正月十四日起就护理儿媳做好月子,带好孩子,搞好家务,难做得是,她原在农村只需做粗菜淡饭,而到这里来要煎熬烹饪,鸡鸭鱼虾各种调配精制,她都是精心的学,细心地做,从买菜做饭到洗衣拖地擦家具,都是有条不紊,日复一日,搞得相当清洁卫生,对小孙女是痛爱有佳,从早上起来穿衣梳头,刷牙洗脸到晚上睡觉时洗头洗澡,脱衣换裤,从饮食调喂到冷添热减每个细节都是精心细致护理,持之以恒的天天如此,难怪儿媳们一天都舍不得她离开,我都感到羡慕和敬佩,她真是贤妻良母好奶奶,她不仅传承了相夫教子,勤俭持家,要想家好,大宁服小的传统理念,而又体现当今社会尊老爱幼,不重男轻女,清洁卫生,文明和谐的新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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